景燕歸看著躺在地上的景曉月,面無表情地說:“今天的記憶有沒有沒深一點?”
景曉月看著景燕歸只恨不得上去把她給撕了!
只是景曉月又太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景燕歸的對手,她要是再上去跟景燕歸打,估計也只有吃虧的份。
她的眼圈紅紅的,按她的脾氣肯定是要找景燕歸算帳的,只是昨天何世昌的態度她還記得。
要是讓何世昌知道她今天又來找景燕歸麻煩,只怕就不是給她臉色看這么簡單了。
飯店的里的工作人員報了案,那些工作人員過來時候,景曉月還得壓著心里的萬千不甘,咬著牙說:“沒事,我們只是鬧著玩。”
她的那些小姐妹一個個都目瞪口呆。
因為景曉月平時在何世昌的面前很得寵,所以她平時多少有點囂張,可是今天她居然連找景燕歸算帳都不敢!
這樣的景燕歸,真的只是一個普通大陸的女孩子嗎?所有人的心里都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景燕歸倒是不一點都不意外景曉月的行為,畢竟從本質上來講,景曉月只是個窩里橫的。
那些工作人員見景曉月不追究,這事自然也就不會再過問。
景曉月原本是出來喊小姐妹一起喝茶散心的,卻在遇到景燕歸之后完全泡了湯,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不爽了!
真的很無聊
且今天景燕歸還讓在自己的小姐妹面前丟了臉,以后她在這些小姐妹前面抬頭都難。
她咬了咬牙,也不跟人打招呼,極為狼狽的一個人走了出去。
白珊看到這情景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當下對著景燕歸訕訕一笑也跟著走了。
她們一走,飯店里就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只是之前的那些食客看到這一幕眼睛都瞪得圓了些。
這些食客里還有人是報紙的記者,剛才他們打架的時候他就拿照相機把照片拍了下來,覺得這事應該是港城最大的最勁暴的花邊新聞。
何世昌最得寵的情人被人打了臉,卻連追究都不敢,景燕歸的身份實在是太讓人好奇了。
景燕歸不喜歡被人這樣看著,恰好他們的飯也已經吃完了,此時也走出了飯店。
只是她出了飯店之后,就發現邱維妮看她的眼神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她輕咳一聲問:“怎么了?”
邱維妮的眼睛亮晶晶的:“燕歸,你之前學過武嗎?”
景燕歸搖頭:“也不算是學過武吧,不過是因為學的是中醫,中醫有一些養身的法子,我也就跟著練了練,身手也就比一般人要好一點。”
她說的是事實,打架這事她并不算擅長,但是對付景曉月這樣的人卻足夠了。
邱維妮滿臉好奇地問:“學中醫還能學會打架?你教我好不好?”
景燕歸笑了笑,她覺得自己在邱維妮的面前好像做了個錯誤的示范,中醫是用來治病的,不是用來打架的。
岳成硯一看她這架式就知道是在拒絕邱維妮,便在旁問:“你是想學中醫,還是想學打架?”
邱維妮很實誠地回答:“當然是打架了!我之前也跟著人學過一段時間空手道,但是吃不了那種苦,連皮毛都沒有學會。”
“但是我看燕歸這打架的方式,似乎比空手道還要厲害,我要是學會了這個,以后誰敢欺負我,我就給她一記過肩摔!”
她說完又看了岳成硯一眼:“以后要是某人再三心二意,天天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把他往死里揍!”
岳成硯:“……”
他一直都知道岳維妮的性子大大咧咧,跟個假小子一樣,但是這假小子再增加打架這樣的本事,他往后大概率會吃苦頭。
于是他輕咳一聲說:“燕歸剛才都說了,她學的是中醫,又不是武術,人家學這些是用來養身的,可不是打架的!”
邱維妮不理他,扭頭去看景燕歸:“你能教我嗎?”
景燕歸搖頭:“不能,但是你如果想要學養生的法子,我倒是可以教你的。”
“不過你說你吃不了苦,沒有常性,那么我的方法肯定也不適合你,因為我的方法練起來也很無聊,同樣也很累。”
邱維妮原本是想偷個懶走個捷徑,卻發現不是那么回事,一時間倒有些喪氣。
她有些不死心地問:“真的很無聊嗎?”
景燕歸看到她這副樣子,知道她要是天天過來找她,也是一件煩人的事情。
景燕歸便說:“你如果真的想學的話,那就先從站樁開始吧,一般情況下,站個一年半載也就可以學一些強身健體的拳法。”
在邱維妮弄明白站樁本質上和蹲馬步差不多之后,整個人就泄了氣,因為她之前蹲過,那玩意實在是太累人!
景燕歸看到她的樣子倒有些想笑,算起來邱維妮還比她大上三歲,可是卻還跟個小孩子一樣。
她知道,估計是邱維妮的家境很好,家里人把她寵壞了,所以她才會養成這樣的性子。
岳成硯聽到景燕歸拒絕了邱維妮之后忍不住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要是讓邱維妮天天跟著景燕歸的身后,真學到景燕歸的本領,他怕是得倒大霉。
于是在他把邱維妮送回家之后,鄭重地向景燕歸道謝:“謝謝你的不殺之恩!”
景燕歸瞟了他一眼,他輕笑著解釋了一下:“維妮那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你教會了她,那就是在要我的命。”
景燕歸問他:“為什么是要你的命?難道你打算跟她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