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柏青有些好笑:“苗若華天天說要把你踩在腳底下,可是看她現在這副樣子,怕是沒有那樣的能力了。”
景燕歸卻搖頭:“雖然他們兩人會因為意見不合而吵架,但是他們的本質都是想要賺錢,所以應該能磨合好。”
“再加上楊玉樓本身是個極有實力的,他只能要壓得往苗若華,由他來經營藥材,估計會成為我們最大的對手。”
這些事情她這幾天都有在考慮,雖然她不喜歡苗若華和楊玉樓,但是在分析自己的對手時,她還是相當理智客硯的分析,并沒有帶太多個人的偏見。
蘇柏青認同她的想法:“再加上苗若華是施老爺子的外孫女,他們若是一直將這一層關系拉出來做文章的話,倒是能得到很多行業里前輩們的支持。”
“若他們的藥材品質能控制得住的話,應該還是能經營的很不錯的,如果藥材品質控制不好的話,只怕施老爺子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到牽連。”
景燕歸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些事情她也有想過,但是施老爺子和苗若華之間的血緣關系卻是無論如何也抹不掉的。
因為抹不掉,所以苗若華要是扯著施老爺子的旗幟做事的話,那么施老爺子就很難從那些事情時抽身。
景燕歸實不愿施老爺子到這個年紀還要被苗若華敗壞名聲,只是這些事情她還真不好插手。
她便說:“話雖如此,但是施老是施老,苗若華是苗若華,不能一概而論,這事我相信時間長了大家心里也就清楚了。”
蘇柏青知她這話不過是在自我安慰,中醫的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有些事情很容易就傳遍整個圈子。
他便說:“我現在倒希望苗若華能制出品質上佳的藥材來。”
只有這樣,施老爺子的名聲才不會受到大的影響。
景燕歸和蘇柏青是差不多的心思,至于事情以后會往哪個方向發展,卻又不是他們能掌控的。
如果苗若華的藥材能經過起市場的考驗,那么他們就是在憑各自的本事吃飯,這種竟爭景燕歸并不怕。
很快飛機就到了深城的機場,兩人才一出接機口,就看見岳成硯穿著一套極為花哨衣服站在那里,整個人打扮的是那么的標新立異,想讓忽視都難。
蘇柏青小聲對景燕歸說:“那男的是只花孔雀嗎?還是我有一段時間沒來深城了,已經趕不上這邊的審美了?”
景燕歸也看到了岳成硯,嘴角抽了抽,走到他身邊問:“三少,你怎么來了?”
蘇柏青之前前沒有見過岳成硯,此時才知道是景燕歸的熟人,很可能還是他們在港城的代理商。
他一時間有些無語,倒不是他看不起岳成硯,而岳成硯此時的樣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做事的樣子,而是標準的港城二世祖。
岳成硯笑著說:“你過來,我怎么能不來接機?”
景燕歸看了他一眼,他又說:“我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表達我的誠意,景小姐,我現在可是在等你續命了。”
他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閑著,努力地在為新藥造勢,但是他手里的錢有限,再加上景曉月得了何世昌的授意,處處跟他對著干。
而在這種情況下,岳成硯握著的景曉月的把柄,似乎用處就不大,他整個人都顯得極為被動。
景燕歸笑了笑:“你這話會不會夸張了些?”
“是真的不夸張。”岳成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可能就只有這一次的機會,這一次如果做不好,我就別想報仇了。”
景燕歸看了他一眼,對他嘴里所謂的報仇的事情興趣不大,便問了一下他最近的進展。
岳成硯早就已經把她當成是自己人,也不瞞她,很快就將他的布局以及后續的各種經營方案都拿了出來。
當然,他也著重說了一下他這一段時間遇到的困境。
他說完之后總結了一句:“景曉月不愧是個不要臉的,她做起事來完全沒有章法,一通亂打,但是卻給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蘇柏青此時插話問:“景曉月?是我認識的那個景曉月嗎?”
他到現在還記得,他當初去銀山村時,景曉月還來勾引過他。
景燕歸點頭:“沒錯,就是她,不過她現在改了名字,叫于慧珊。”
蘇柏青的眉頭微皺:“為什么不直接報案抓她?”
景燕歸看了岳成硯一眼,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她便說:“托三少的福,為她造了一個新的身份,所以現在沒有人能證明她就是我的妹妹景曉月。”
雖然現在已經有了dna檢測手段,但是還只限于實驗室階段,還沒有用于刑偵方面。
所以現在的景曉月就是另一個人,她有著極為完善的出身資料,是合法的港城居民。
蘇柏青朝岳成硯看去:“你被景曉月迷住了,所以就為她辦了這一套的資料?”
除了這個可能之外,他暫時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所以他看著岳成硯的目光里也滿是嫌棄。
開拓新的生意
岳成硯輕咳一聲:“那倒沒有,是我之前有些事情想岔了,雖然我現在還能拿捏景曉月,但是她有我養父撐腰,我短時間之內還不能跟她魚死網破。”
蘇柏青的眉頭微次皺了起來,景燕歸便簡短的說了一下岳成硯和景曉月以及何世昌三人的關系。
蘇柏青聽完之后一臉的無語,他看著岳成硯說:“你作死的能力是我見過的人中間最強的,你能活到現在真的是個奇跡。”
岳成硯:“……”
他輕咳了一聲看向景燕歸,景燕歸又簡短的為蘇柏青做了一下介紹。
岳成硯在知道蘇柏青就是藥廠那邊負責生產的人,以后可能會和蘇柏青有很多聯絡,他立即就把剛才蘇柏青嘲笑他的話拋到腦后,還朝蘇柏青笑了笑:“合作和愉快。”
蘇柏青卻覺得他腦子有問題,對于以后他們的合作,蘇柏青有著深深的擔憂。
景燕歸看到他們的樣子只是一笑:“我之所以會和三少合作,和景曉月有很大的關系,對于景曉月,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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