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成硯直接就給了秘書一巴掌,罵道:“你怎么跟我說話的?”
秘書是何世昌面前的紅人,平時其他部門的經理都得巴著他,像岳成硯這樣直接動手打他還是
感情是用來利用的
何世昌的眸光深了些,他知道岳成硯的話是有道理的。
岳成硯見他意動,又接著說:“畢竟我們在港城的工廠成本極好,很多時候還會受制于人,很難再有長足的發展,但是如果我們的成本能降下來,那么這就將是一個極大的優勢,利潤一下子就會增長很多。”
何世昌聽到岳成硯的話有些意外,不由得看了他一眼,見他還是之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這些話估計是別人跟岳成硯說的。
何世昌心里有數,這種事情岳成硯估計是做不好的,但是卻也給他提供了一個思路。
這幾年來,內地靠著港城的廣城和深城,開始了大規模的發展,列出了一大堆的吸引人的優惠政策,他的一些朋友們,都在蠢蠢欲動,想要拿些好處。
有的去得早的,已經在那邊投建工廠,他不想把工廠投建到帝都去,但是廣城和深城卻是可以的。
他就算是再不看好岳成硯,岳成硯也是頂著他兒子的招牌,更是他對外固定重情重義這個人設的根本。
所以只能岳成硯十萬去內地的話,似乎是少了些。
于是何世昌淡聲說:“你才進了公司這么一點時間,就有這么大的進步,我很欣慰,難得你想做出成績來,不再像以前那樣混日子,我這個做父親的自然要支持你的。”
“只是五百萬太多了,這樣吧,我給你三百萬,你拿著這筆錢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投資方向,如果能在帝都那邊找到有身份地位的人幫忙的話,要花多少錢,你直接打電話給我就好。”
三百萬是岳成硯心里的理想數目,拿到這筆錢他就能做一些他想做的事情了。
而何世昌這么快就轉了風向,直接夸起他來,岳成硯卻覺得這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笑話。
何世昌最大的本事,一直都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卻又還有著自己的精明和算計,這些年來才能混得如魚得水。
岳成硯滿心諷刺,卻還是覺得他能在何世昌的身上學到不少的東西。
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現的太過滿意,便一臉的不高興地說:“才三百萬,是不是太少呢?”
何世昌聽到他這句話才覺得這是岳成硯本來該有的樣子,他也放心了不少,輕輕一笑:“大陸現在的消費水平非常低,三百萬在內地絕對算得上是一筆巨款了。”
“這筆錢會比你想像中的更耐用,再則我剛才已經說了,如果遇到一些特殊的情況需要用到大筆的錢,你可以打電話跟我說,我會為你把關。”
岳成硯知道他所謂的把關,不過是派人過來處理這些事情,從本質上來講,他在何世昌的心里就是個廢物。
廢物這個形像是岳成硯苦心營造出來的,如果沒有這個形象,他可能已經死了。
在他沒有足夠強大之前,他還真不能撇開這個形象。
于是他有些不快地說:“好吧!三百萬就三百萬吧!我這一次一定會去在帝都闖出一番成就來!”
何世昌對于他的豪壯語只是一笑,畢竟他是什么樣的貨色,何世昌心里再清楚不過。
岳成硯拿到三百萬之后,稍微收拾一下就出發去了帝都。
而何世昌在岳成硯走了之后,立即就叫來了他的大兒子何文閑,讓何文閑立即動身去深城,去那邊拿地建工廠。
何文閑聽到何世昌的吩咐后眼前一亮,去內地建廠這事從本質上來講對于他們家是很重要的。
何世昌把這事交給他去做,只要做好了,他就能順利繼承何產的財產,將他的那些弟弟們全部都打壓下去。
他立即說:“爸放心,這事我一定會做好,決不會讓你失望!”
何世昌的幾個兒子,他最喜歡何文閑,因為何文閑最像他。
他輕點了一下頭:“這一次好好做,你是家里的長子,我對你寄予了厚望。”
他這話里有些暗示的味道,何文閑立即就明白了過來,這事雖然對他而可能是考驗,卻是他得到家產的最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