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匆回了家,把周冬至叫過來問:“你腦子進水了嗎?玩玩沒有背景的女人也就算了,居然還去招惹方家的人!”
“方家的孫媳婦,是你能肖想的?你這混帳,你是想要把全家害死吧!”
周太太也知道這件事情了,她有些惱火地說:“方家也太小題大作了吧!方弦之和景燕歸還沒有結婚,至于這樣護著她嗎?”
周老爺子一聽這話就明白周太太知道這事,忙問前因后果。
周太太便將事情仔細說了,周老爺子之前也知道周冬至被狗咬的事情,但是卻沒有問這些細節,沒料到還有這隱情。
周太太一臉怒氣地說:“那個景燕歸,長得妖里妖氣,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的,她真不要臉,勾搭了方弦之,還來勾搭我家冬至!”
“我家冬至看得上她,那是她的福氣!我現在去找她,好好收拾她一頓,省得她在那里拿喬,以為自己了不得!”
她說完就準備起身去找景燕歸。
她覺得景燕歸和方弦之還沒有結婚,不可能會有多護著景燕歸,她只要一鬧,把景燕歸的名聲鬧壞了,到時候方弦之也就不可能再娶景燕歸,這件事情也就解決了。
周夏至見周太太到了這個時候還拎不清楚,他氣得不行,一把拉住她說:“媽,你夠了!你是嫌家里還不夠亂嗎?”
“周冬至是個什么樣的人,你心里還不清楚?這事就不關景燕歸的事!方家這樣為她出頭,也是在給我們提個醒,告訴我們方家很看重景燕歸!”
“你這樣去找景燕歸,只會把方家得罪的更很,你是想我們家家破人亡嗎?”
周太太怒道:“方家也太不講道理了吧!方弦之看上的女人,難不成別人就不能看上呢?”
她一向不是個多講道理,年輕時跟著周老爺子那也是個蠻橫不講理的人物,這性格到老了也不可能改過來。
周夏至按著眉說:“媽,之前方弦之都有登過報的,景燕歸是他的未婚妻,做為一個男人,有別的男人打他未婚妻的主意,他怎么可能會就這么算呢?”
“上次的時候我就提醒過你,方弦之很不好惹,把他惹到了,這事就不可能善了!”
“方弦之是什么性格,全帝都知道,就不是個能招惹的人,他惱了是連方老爺子都敢直接懟的!”
“現在我們不是去質問人的時候,而是應該立即去向方家那邊道歉,把這事給揭過去,不能因為冬至的事情連累整個周家!”
方太太都不信這個邪:“方家也得講道理吧!這行事也太霸道了吧!”
周夏至忍無可忍地說:“這不是方家霸道,而是冬至確實害死了人!現在我們的把柄在人家的手里!”
周太太撇嘴說:“我們周家這樣的門楣,冬至能看上那個女孩子是她的福氣,她自己拿喬,逼得我家冬至用了些手段,當初她在拒絕我家冬至的時候就該想到這個結果。”
“再說了,她現在人都死了,有什么好鬧的?老頭子,你動用你的關系,把這事給擺平了不就好了!就像上次一樣!”
她到現在都沒覺得周冬至有什么錯,更覺得她的兒子看上別人家的姑娘全是她們的福氣,他們要是不配合的話,那就是不識抬舉。
周夏至覺得跟自家親媽真的是沒辦法勾通了,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被寵壞的男人
周夏至冷聲說:“媽如果是這樣想的話,這件事情估計是永遠也沒辦法擺平了!”
“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當年的事情只怕也會被人給翻出來,到時候不止冬至會坐牢,我們全家都得受影響。”
周太太皺眉:“這么嚴重?我可不信,我們周家可不是吃素的!”
周老爺子一直冷著臉沒有說話,他這會問周冬至:“你和景燕歸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冬至在知道他之前的事情被翻出來后也沒有太過害怕,他和周太太一樣,覺得這件事情周家能壓得下來。
于是他不以為然地說:“就是我看上了景燕歸,想要娶她。”
“你真的要娶她?”周老爺子微微皺眉。
周冬至還沒有回答,周太太便說:“我們家冬至難得收心想要娶一個女孩子,這事哪里錯呢?”
“只是這個景燕歸太不識抬舉,冬至,你想辦法直接把她給睡了,沒了她在中間攪和,方家那邊估計就能消停了。”
“不過鬧出這些事情來,我可不同意你再娶她,這個女孩子實在是太不招人喜歡。”
周老爺子忍不住說:“你給我閉嘴!”
他說完又對周冬至說:“你自己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冬至便把事情前因后果全說了一遍,周老爺子瞪大了眼睛問:“你說她是陸家丟失的那個女兒?”
周冬至點頭:“爸,我是真的想娶景燕歸!事情鬧到這一步,不如你直接幫我找媒人去陸家那邊提親。”
“只要陸家那邊一同意,我們就不用再怕方家了!畢竟陸家現在的影響力一點都不比方家弱!”
周太太輕撇了一下嘴說:“我是不喜歡景燕歸的,這女孩子太事了,不過你要是真喜歡的話,那娶就娶吧!”
周夏至一臉的無語,他是真不知道,自家弟弟哪來的自信能比得過方弦之,能讓陸家放著方弦之這么一個優秀的女婿不要,而選周冬至!
周老爺子聽到這一對母子的對話,心里只差沒吐血,他覺得自己真不是一般的倒霉,才會有這樣的媳婦和兒子。
他冷聲說:“周冬至,我雖然是你的親爸,也不敢眜著良心說你比方弦之強,你現在去陸家求娶景燕歸,你覺得陸家會同意嗎?”
周冬至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周老爺子又緩緩地說:“景燕歸你是不要想了,她是不可能嫁給你的,你現在立即帶著禮物去陸家找景燕歸道歉,她如果能原諒你,方家那邊可能還會放我們周家一馬。”
他雖然想法和周太太相差不大,但是他對于局勢認識的要比周太太清楚一些,這件事情的根源說到底還是在景燕歸的身上。
既然如此,那就得從景燕歸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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