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已經死了。
陸西陵發完便收起了手機。
助理匆匆從外面趕來,跟他說起了工作上的事。
有很多事等著陸西陵處理,他自然也沒有太多時間浪費在哄江疏語身上。
這天之后,他白天要去公司處理工作,晚上回醫院陪夏曦。
還要抽出空來籌備婚禮的事情。
忙的焦頭爛額,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所以也沒注意到江疏語一直沒有回自己的消息。
過了幾天,傍晚,他出席一場商業酒局。
飯桌上,合作方老板不停地敬酒,陸西陵連喝了好幾杯,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直到一個比較相熟的人笑著開口。
“稀奇啊,今天居然陸總身邊那位江小姐居然沒來擋酒?”
他一說,立刻有人附和。
“對啊,平常陸總喝個三杯她就心疼地不行了。”
“今天你可喝了快十杯了。”
“我看是吵架了吧,喝酒都不管了。”
陸西陵握著酒杯的手緩緩收緊,這才意識到。
原來是因為江疏語沒在身邊。
他面上仍是從容淡定的模樣,語調輕緩:“她最近在家休息。”
眾人也沒當回事,好不容易趁著江疏語不在,嚷嚷著要跟他喝個痛快。
陸西陵來者不拒,最后醉到只能被助理送進旁邊的酒店。
翌日去公司時,陸西陵問助理江疏語有沒有打電話問過自己。
助理搖了搖頭:“江小姐很久沒找我問您的消息了。”
陸西陵下意識皺起眉,一不發的走進了辦公室。
因為昨晚喝得太多,胃部隱隱作痛。
他按了內線讓秘書進來:“拿一盒我吃的胃藥過來。”
秘書有些茫然:“您是需要以前江小姐送的那種嗎?”
陸西陵一怔,這才想起他以前吃的胃藥都是江疏語送來的。
每次應酬完之后,江疏語都會及時過來送藥。
可是這次,她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不知為何,他的表情冷了下來:“隨便。”
秘書不敢再問,還是去藥店買了跟以前一樣的胃藥回來。
接近中午時,秘書又再次敲門進來。
“陸總,快中午了,需要我給您訂餐嗎?”
從前她是從來不用做這些事的,因為陸西陵的三餐都被江疏語包辦了。
但最近陸西陵來上班,江疏語都沒再來送過飯。
秘書有些忍不住好奇:“江小姐最近……不給您送飯了嗎?”
算起來,她已經好幾天沒出現過了。
江疏語飄到陸西陵面前,突然發現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陸西陵按了按眉心,顯然也覺得她這次鬧脾氣的時間有點長了。
他沒讓秘書給自己訂餐,而是趁午休時,開車回了別墅。
距離上一次回來都過了十多天了。
一走進客廳,別說陸西陵,便是飄在一旁的江疏語也嚇了一跳。
因為,整個房子的布置裝飾完全變了。
藍色的窗簾變成了粉白色,高柜上的雛菊變成了薔薇。
就連沙發的款式和位置也變了。
這時,從樓上走下來一道身影。
陸西陵抬眸一看,卻發現不是江疏語,而是已經出院的夏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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