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錯?除了是景燕歸考得不錯外,就是景燕歸繼承了岳晴照的天份,讓她覺得岳晴照后繼有人。
助教則感嘆了一聲:“據說她是今年的全國狀元,這全國狀元真的就是全國狀元,有這樣的功底也不奇怪。”
梁教授則回想了一下景燕歸上學之后的表現,整體來講,景燕歸表現的中規中矩,上課的時候雖然也會舉手發,但是整體來講不算是特別冒尖。
開學時班上選班長時,有學生提到她,卻被她拒絕了,理由是她懶,很難有時間為班上的同學們服務。
梁教授當時是不太認同景燕歸的這種做法,進了大學后就如同步入了一個小型的社會,當班長能擁有協調全班同學關系的機會,正常來講,大家都會搶著干。
景燕歸不想當班長,梁教授就覺得她不夠上進,再加上她上次上課走神的事情,梁教授還覺得她可能再也延續不了全國狀元的光環。
可是現在梁教授看到景燕歸的這張試卷就知道她錯了,景燕歸的能力可能比她想得要好。
梁教授想了一下,便去問其他各科的老師這一次景燕歸的考試情況,最后的結果是景燕歸除了寫作那門課被扣了兩分外,其他的課程全部滿分。
教寫作的那位老師梁教授也是知道的,那也是一個極度認真負責的老師,只扣景燕歸兩分,足以表明景燕歸有著極好的寫作水準,很可能還是分數最高的學生。
梁教授覺得她可能對景燕歸有些誤會,便又問助教:“景燕歸有參加學校里的社團嗎?”
助教回答:“沒有,之前有社團邀請她入團,她都拒絕了,說她很忙,沒有時間去參加社團的活動,所以一個社團都沒有報。”
梁教授聽到這話就有些意外,正常來講學生進到大學后都會報上一兩個自己感興趣的社團,她這種進了大學卻一個社團沒報,還依舊把所有心思放在學習上的學生,從某種程度來講算得上是書呆子了。
只是梁教授回想了一下景燕歸的樣子,她整個人看起來雖然透著書卷氣,卻還著極為濃郁的靈氣,這樣的人怎么都不像是個書呆子,且看她和班上同學們相處的也不錯。
梁教授又問助教:“景燕歸平時天天抱著書看嗎?”
梁教授說是景燕歸的班主任,但是她平時忙得很,班上的事情都交給助教在管,除了上課和開班會外,她在班上的時間并不多,所以這些事情她都需要問助教。
助教回答:“我倒是在圖書館遇到過她幾回,她看的書有點雜,平時早自習她都有參加,但是晚自習卻時不時的缺一缺,一下課,很多時候就跑得沒了影,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梁教授一聽這話,就知道這絕不會是一個書呆子的行為,但是她的心里也有幾分好奇,景燕歸不當班長不參加學校的社團,平時都在忙什么?
梁教授覺得她對景燕歸還真是缺乏了解,便又問助教:“你覺得景燕歸是屬于研究型的人才嗎?”
助教回答:“感覺不太像,她的性格其實還是很活潑的,和班上絕大多數學生的關系都處得不錯,平時一下課就跑得不見人影,軍訓時是優秀軍訓生,體育課的成績也非常好。”
“平時表現不算特別亮眼,但是卻讓人感覺非常冷靜,有些觀點也很犀利,總覺得她比班上的其他學生要成熟一些。”
他不但覺得景燕歸比班上的同學要成熟,有時候還覺得她比他還要成熟,考慮事情更周全。
梁教授聽到助教對景燕歸的評價,心里也有些好奇,景燕歸并不是那種天天抱著書死讀的學生,卻又每天都在忙來忙去,景燕歸到底每天在忙什么?
梁教授心里有些好奇,只是她這好奇卻在周末的時候就得到了解答。
梁教授的父親年事已高,身體不太好,身上總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小毛病。
小師叔有空嗎
這入了秋,梁老爺子咳嗽的毛病也變得嚴重了起來,找了很多醫生治都沒有起色。
梁教授聽人說施氏草堂的施老爺子醫術好,便帶著她父親去施氏草堂看病。
只是介紹人并沒有說清楚這邊的情況,她第一次來施氏草堂,看到外面排成的長龍,整個人都愣住了,她再打人一打聽,才知道,要找施老爺子看病都需要提前預約,且還得提前好幾個月約!
就算是找施老爺子的那些弟子們看病,也得排隊,可不是想過來看就能看的。
這也不是施老爺子和他的那些弟子們拿喬,而是看病的人實在是太多,他們每天能看病的人數是有定數的。
正因為這個,所以所有來看病的病人都需要預約或者排隊。
梁教授在帝都大學乃至整個學術界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但是到了施氏草堂也得按這邊的規矩來,只是她父親咳嗽的厲害她心里著急,便去問跑堂的服務員,能不能想辦法幫著先看一看。
服務員有些為難地說:“現在診所里病人很多,大家都是排隊來的,如果不是重癥和急癥的話,要是插隊的話,會引起其他患者不滿。”
他說的也是事實,梁老爺子的病不算輕,但是卻離重癥和急癥還有些距離,達不到插隊的標準,這事服務員也沒有法子。
正在此時景燕歸從施老爺子的休息室里出來,這會正準備收拾診室,為一會坐診做準備。
服務員一看到景燕歸立即喊:“小師叔,你這會有沒有空?”
景燕歸年紀小,但是在診所里的輩份卻不低。
診所里已經有好幾位醫生來找景燕歸挑戰過了,紛紛敗北,于是她在診所里也算揚名了。
這位服務員到診所也學了幾年的醫了,卻因為資質的問題,被安排過來做跑堂的,他聽人說了不少關于景燕歸的事,對她是佩服的,卻又存了幾分私心,總覺得她太年輕,未必就真的有傳說中的那么厲害。
再加上景燕歸現在一直跟著施老爺子學習,并沒有獨立坐診,所以她的醫術到底如何服務員也不知道,這會所有的醫生們都在忙,就景燕歸閑著。
服務員又覺得梁教授很急,就來問景燕歸。
景燕歸一扭頭,梁教授就看見了她,輕喊了一句:“景燕歸!”
景燕歸循聲一看見是她也有些意外,便走過去問:“梁老師,您怎么在這里?是身體不舒服嗎?”
梁教授便說:“不是我不舒服,是我父親身體不舒服,你怎么在這里?”
景燕歸看到梁教授身邊的老爺子,老爺子這會正脹紅著臉在咳嗽,看起來十分痛苦。
她頓時就明白梁教授來這里的目的了,到施氏草堂來看病的病人很多,有些第一次來的很容易出現排不上號的情況。
服務員這會便說:“您和小師叔認識就再好不過了,小師叔現在雖然還沒有正式坐診,但是她的醫術是連我師祖施老爺子都夸的。”
梁教授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她愣的不是施老爺子夸景燕歸這事,而是服務員喊景燕歸小師叔這事,那服務員看著比景燕歸的年紀都大,卻喊景燕歸為師叔,這感覺實在是有些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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