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他們一結婚,她就是周家的少奶奶了,周家的人肯定會更加保她,她以后就有享不完的福了。
現在看來,她是賭對了,陸沉淵真的沒有對外說出她騙了他的事,她心里非常得意!
周冬至看了她一眼,覺得她真的是作,且她的話里只怕沒有幾句真話,這副作派還真夠惡心的。
收拾她這樣的人,他心里一點罪惡感都沒有。
于是他微微一笑:“你要是想在家里住著,那就先住在這里,等你氣消了之后我再送你回去。”
景曉月伸手勾著他的脖子說:“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周冬至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另一只手則探進了她的衣服里,她嬌笑一聲,滾進他的懷里說:“你真壞!”
她的這副作派是跟劉春花學的,她覺得男人都會喜歡這副樣子。
周冬至在心里罵了句:“小騷貨!”手上和嘴上卻都沒有閑著,直接朝她壓了過去。
景曉月看到他這副樣子,心里極為得意,她雖然覺得劉春花的話有些不對,但是在男女這事上卻是對的,看看周冬至的反應就知道了,這怕是愛慘了她!
在景曉月洋洋得意,做著即將成為周家少奶奶的美夢時,劉春花則直接傻了眼。
就在一天前,陳玉良帶著她倒了好幾趟公交,再坐了好幾年小時的圣驢車,然后走了幾個小時的山路,終于在天黑前到了他所謂的親戚家。
昨天晚上劉春花就覺得有些不對,因為這一家人真的是太窮了,家里除了幾個破柜子,什么都沒有,家里就一個小腳老太婆和一個四十來歲的老男人。
那個老太婆看她的眼神里滿是打量,老男人也不時偷瞄她,她當時還偷地對陳玉良說:“你家這親戚也太窮了吧!”
陳玉良當時說:“誰家沒個窮親戚呢?是親戚還是要走動走動的。”
劉春花當時很不以為然,心里甚至還有幾分不屑,這種親戚給到她,她也不想要!
她當時想的是反正她也只是跟陳玉良過來走過親戚,且這親戚也是他家的,和她關系不大,她忍一晚上也就過去了。
然而,今天一大早,她醒來一看,陳玉良不見了!躺在她身邊的是那個臉上長滿麻子的老男人!
劉春花雖然風騷,也喜歡到處勾搭男人,但是她也不是那種什么樣的男人都愿意睡的人,那男人至少不能長得太丑,而這個長滿麻子的老男人就屬于太丑的行列之中,看一眼就讓她想吐!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不好,把她惡心的不行!
于是她想起老男人推開,沒料到那老男人一醒,對著她嘿嘿一笑,然后翻身就壓了上來。
劉春花看著那張滿是麻子的臉,心里惡心的想吐,她用盡全力把老男人推開,一邊喊陳玉良的名字一邊往外跑。
只是她才跑到門口,一記巴掌就朝他的臉上招呼了過來,她只覺得整個人被打得頭暈眼花。
她下意識地想要還手,只是她的手才伸出來,一只干瘦的手就抓住了她的手,她抬頭一看,就看到了一張干枯的臉,有一雙透著戾氣的混濁眼睛。
她常年不干活,沒什么力氣,小腳老太太雖然纏過腳,手上的力氣居然很大,她一下子居然無法掙脫。
劉春花又喊了一聲陳玉良,卻沒有人答應,她有些惱怒地說:“你們要做什么?你敢動我,小心我報案!”
小腳老太太陰沉沉地說:“你是我們家用一千塊錢買來的媳婦,你好好給我在屋子里跟我兒子呆著,最好再給我生個孫子!”
劉春花一聽這話嚇了一大跳,她怒道:“我是你們家一千塊錢買來的?怎么可能!把陳玉良給我叫出來!”
她在銀山村一直都是個橫的,平時各種手段用盡,除了景燕歸,她基本上還沒有遇到對手,她下意識地就想在撒潑,只是她今天注定沒有表演的空間。
因為老太太那只干瘦的手又朝她揮了過來,這一巴掌直接就把她的臉給打腫了。
小腳老太太兇巴巴地說:“你到現在還沒有明白嗎?昨天跟你來的那個男人就是人販子!”
劉春花聽到這個結果真的差點沒瘋,她本來以為她算計到限陳玉良,以后靠著他,總歸能有口飯吃,日子過得不會太差,可是她現在才知道,原來她在算計他的時候,他也在算計謀劃著賣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