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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五年你都沒有發泄過吧,如果不是因為我,你還在忍著。”
“你這樣癡情,是個女人都會感動,哪怕你做了什么,她也會原諒你的。”
鄭嘉佳循循善誘,而顧之桓似乎也被說服了。
他將鄭嘉佳打橫抱起,丟在了床上。
正如鄭嘉佳所說的,在這樣的刺激之中,顧之桓格外興奮。
臥室的窗簾很厚,因為許安雅睡眠淺,需要很遮光的窗簾。
所以此時顧之桓不會發現,就在那窗簾后面,藏著一個人。
許安雅透過兩扇窗簾之間的縫隙,將床上的情事看了個清楚,這就是鄭嘉佳給她看的好戲?
是呀,的確是一場好戲。
她的腿雖然動不了,但她胳膊還能動,她的嘴還能呼喊。
然而鄭嘉佳什么都不怕,她將她放在這里就是知道,她不會喊的,也不會掙扎的。
如果真的這樣做了,狼狽的,難堪的那個人只會是她。
不知不覺之中,眼淚已經糊了滿臉。
許安雅無法想象這一切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他為什么要這么傷害她?
她為了那個男人變成了廢人,最后換來的就是這樣的侮辱?
不知過了多久,這一切終于結束。
顧之桓進了浴室,鄭嘉佳拉開了窗簾。
她望著紅腫著眼睛的許安雅笑了笑:“好看嗎?”
“好看。”
許安雅輕聲開口,此時的鄭嘉佳身上帶著萬種風情,處處透露著方才那場情事的痕跡。
她聞笑得更加開心,將許安雅抱起,似乎想要放回那張床上。
“你放開我,我不去,臟死了,你放開我。”
許安雅劇烈掙扎,鄭嘉佳似乎也遲來的良心發現,她轉頭將許安雅放回了一旁的輪椅上。
許安雅仿佛是逃一樣的操縱著輪椅離開。
這一夜她再沒有進這間臥室,臟,太臟了。
許安雅在客房睡了一夜,第二天天亮時,鄭嘉佳已經不見了,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什么時候走的,而顧之桓此時竟然已經做好了一桌子的早餐。
全是許安雅愛吃的。
見許安雅發愣,顧之桓笑了笑。
那幅溫柔模樣甚至讓許安雅以為這是自己做的一場夢。
“你愣著干什么呀?快過來吃飯。”
許安雅僵硬著坐到了餐桌前,麻木的夾起一筷子云吞放進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