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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許安雅從被子之中摸到了一件布料。
她將其拉出,赫然是一件女士內衣,可那花紋款式分明不是她的。
許安雅像是碰到了什么臟東西一樣,刷的丟在了地上。
一瞬間的惡心感讓她撐著床頭吐了起來。
“怎么了?怎么了?”
顧之桓這時沖了進來,他的腳步頓住,不滿的責問道。
“雅雅,你怎么能在臥室吐呢?這多臟呀。”
許安雅扯過紙巾擦了擦嘴,抬頭望向顧之桓時,眼中盈著淚水。
“顧之桓,你不想給我一個解釋嗎?”
地上那件內衣就是最好的物證,它清楚地告訴顧之桓發生了什么事情。
許安雅看著顧之桓臉色變來變去,最后無奈道。
“只是一件衣服而已,你生什么氣啊?”
“鄭嘉佳之前在臥室里換衣服,可能落下了,這個不是什么大事,你大驚小怪的。”
“還把人家衣服弄臟了,你一會兒可得好好跟她道歉。”
“換什么衣服會把內衣落在床上?”
許安雅此時恨極了自己行動不便,便是已經惡心到了極致,也還得在這張床上躺著。
一想到那兩個人在這張床上做過什么,她就想將這張床丟掉。
“夠了。”
顧之桓怒道:“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懷疑我嗎?”
“許安雅,你怎么能這樣沒有良心,這五年,我這么盡心盡力的伺候你,照顧你,你難道心里一點數都沒有嗎?”
“我這么愛你,我怎么可能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我知道你現在身體殘疾,心理也扭曲,變得這么惡毒刻薄,看誰都不順眼。”
“但你也不能這么過分吧,你冤枉我也就算了,鄭嘉佳一個好好的小姑娘,你這不是敗壞她的名譽嗎?”
顧之桓說著撿起那件內衣走了出去。
“你弄臟了人家的衣服,就拿你那個限量款的包包來換吧,反正你現在不出門也用不到。”
許安雅沒有想到有人能無恥成這個樣子,一件幾百塊的內衣,要她用幾十萬的包包來賠。
她鄭嘉佳又算個什么東西?顧之桓又算個什么東西?
“那你還記得我的腿是為誰傷的嗎?”
許安雅聲音提高,已經走出了門的顧之桓瞬間僵住。
再回頭時,先前的趾高氣揚已然全部消失不見。
他紅了眼苦笑道:“是,是為了我傷的,所以這五年不管你做什么,不管你怎么欺負我,我都忍著,你還要怎么樣?”
許安雅以前從來不曾提起這回事,當初和顧之桓在一起的時候,也幾次確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