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見鬼了!”景燕歸輕罵了一句,這事簡直就讓人匪夷所思。
她原本就有傷在身,這會再一失血就覺得有些承受不住,她忍不住在心里暴粗口,她該不會剛重生就被這么個古怪的東西給弄死吧?
她暈暈沉沉地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卻沒有再看到那朵玫瑰花,她有些意外,席子上也沒有看到一滴血,就好像剛才的事情是她的錯覺一般。
會脫衣服的空間
景燕歸一臉的狐疑,低頭仔細看向自己的左手食指,發現指腹處有玫瑰花的花紋,此時花紋有些暗淡,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那朵玫瑰花該不會鉆進她的指腹了吧?她忙彎了彎手指又沒有發現半點異樣,甚至連痛感都沒有一分,更看不到一點傷口。
景燕歸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這會也覺得古怪無比,只是她又覺得她都能重生,這事也就變得沒有那么難以接受了,只是這朵玫瑰花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她的念頭一起,然后就覺得整個人好像被什么吸引著,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地方,豬圈、雞舍以及景家全部不見了,只有一片碧綠蒼翠的空間。
空間里有一間雅致的屋舍,屋舍前有一片大約五十幾平方的田地,田地外面有一條小溪流動,小溪時有幾尾她從來沒有見過的藍色的魚,一見她過來,并未游走,集體對著她吐泡泡。
小溪的外面似有一座青翠的山,山里隱約可見珍禽異獸,她往那邊走了幾步,卻被一塊無形的屏障給擋住了。
她一臉的無語,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結界?
景燕歸在空間里走了一圈,發現她能去的地方大概就只屋舍以及屋舍門口的田地,還有那條清澈見底的小溪。
她想了想,走進屋舍里看了看,屋舍只有一層,加起來也就五六十平左右,分兩間。
一間是客廳,里面兩面墻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柜子,有一面墻上的柜子里卻空空的什么都沒有,另一面墻上的柜子上則貼滿了各種藥材的名字,但是里面卻并沒有藥材,只有各種各樣的種子。
兩排柜子的中間有一張書桌,書桌里面放了各種醫書,醫書可能因為年代久遠,所以都有些泛黃,且全部都是豎排的繁體字,景燕歸翻了下就覺得腦仁都是疼的。
她把書丟下,走到里間去,發現里間居然是一間臥室,臥室約有幾平方,卻有一張雕花金絲楠木拔步床,床上干凈整潔,似乎里面的主人才剛離開不久一般。
床邊有個衣柜,衣柜上貼著一張字條,上面赫然寫著:“種植空間歡迎
踩斷你的狗腿
景曉月今天在景燕歸的手里吃大虧,剛才跟劉春花商量了一圈后,她覺得今天丟臉丟大發了,再加上方弦之又指名道姓的想要娶景燕歸,她心里是憋了一肚子氣的。
她這會喊景燕歸卻沒聽到景燕歸回答,頓時氣得不行,捏著鼻子去了偏房,抬腳就去踢景燕歸的房門,可憐那扇破舊無比的小門砰的一聲就被踢倒在地,差點沒砸到景燕歸。
景曉月單手叉著腰,怒氣沖沖地說:“讓你去做飯,你耳朵聾了沒聽見嗎?”
景燕歸看著景曉月那張因為生氣而有些扭曲的臉,她面色平靜地問:“你只比我小一歲,為什么我要做飯給你吃,而你到現在連碗都不會洗?”
景曉月冷笑一聲說:“你是姐姐,照顧我們本就是你應該做的事,再說了,我以后是要考大學,進城當工人的,哪里能做這種事情!”
在這個年代,考上大學就意味著能有一份固定而穩定的工作,就是鐵飯碗,雖然南方城市的招商引資已經有五年了,但是整體來講對銀山村的影響并不大,考大學還是通天梯。
只是村子里能考上大學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幾年也難得考上一個,景曉月的成績劉春花吹得厲害,其實也就是班上的前十名,年級的一百名左右,這種成績很難考上大學。
景燕歸卻知道,再過個十來年,就沒有鐵飯碗這一說了,到時候大批國企的工人將面臨著下崗,未來的發展可以用日新月異來形容。
這些事情她當然不會跟景曉月說,只伸手抱著腦袋說:“我今天頭受了傷,頭痛得厲害,實在是做不了飯,要不今天你來做吧?”
景曉月大怒,景燕歸居然敢讓她來做飯,她當即就瞪大了眼睛怒吼:“景燕歸,你少在我的面前裝!你現在就是一肚子的壞水,故意裝頭痛想偷懶!還有,今天引著我在村子里跑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頭疼?”
景燕歸淡定地說:“哦,那估計是我潛能暴發吧,畢竟你都說要打死我了,在生死的面前,每個人都會變得勇敢一點。”
景曉月聽到這話就更氣了,順手抄起旁邊鏟豬糞的鏟子,對著景燕歸說:“你要是不去做飯,我現在也可以打死你!”
景燕歸定定地看了景曉月幾秒,她不知道景曉月是什么時候知道她是抱養的事,但是就景曉月這樣做事的方式,擺明了是劉春花在景曉月的面前說了什么,否則十六歲的少女就算是再惡毒也惡毒不到這個程度。
“看什么看?”景曉月兇巴巴地說:“快去做飯!”
景燕歸沒有說話,看了她一眼后就捂著腦袋走了出去,她剛到堂屋,就聽見門外傳來了歡聲笑語,聲音也是她熟悉的,是景秋紅和景留洋,她的眸光深了些,手緊握成拳。
相較于景曉月,景秋紅更加狠毒,留在她心里的創傷更深。
景燕歸想起來了,今天一早,景秋紅就和景留洋兩有就拎了二十幾個蛋去劉春花的娘家看他們的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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