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認為,如果真的報復,他們的目標是誰?”
“你柳家和我余家,包括孔秋萍,至于具體的目標,我不確定。”我想了想,接著道。
“所以你懷疑的最大目標是高志杰?”柳如煙忙問道。
“可能是他,因為他最年輕,最沉不住氣,如果是高家的老一輩,我估計應該不會這么魯莽,他們肯定會考慮留著錢息事寧人,但高志杰就說不準了,因為我們一開始的導火索,就是從高志杰開始的,他收買我的秘書開始的,只是沒想到這個秘書策反了,成了我的人。”我回應一句。
“如果真是他,就要防備他了,你說要不要派人跟蹤?”柳如煙忙道。
“我會想辦法找人跟蹤,高志杰曾經被余大少爺打斷過一條腿,被我和姜婉瑜也做過局,至于你的話--”
“還真不好說了。”
見柳如煙苦笑的樣子,我說道:“走吧,先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給向英男布置了一個任務,就是讓他跟著高志杰,查一下這個人的動向,另外我就是提醒趙鵬飛和紅姐,遇到可疑的人物要小心,遇到必須第一時間告知。
回到家里,柳如煙說柳山河找她有事,說什么要讓她回一趟深城。
“你怎么考慮的?”我問道。
“既然我爸要我回,我肯定要回去一次,只是我現在還有一件事沒完成,有點不放心。”柳如煙表情惆悵。
“酒店項目的事嗎?”
“對,我的錢自從我控股海躍集團以后,就砸進了股市,這段時間必須要有利好的可以持續性拉高一波我才能抽出資金,其實傻子都知道的道理,魚缸的魚養再大,不撈出來就不是自己人,只有撈出來了才算。”
“我現在終于知道什么叫割韭菜了,大資本創造利好進入市場,跟風的散戶第二天甚至第三天也同樣進去,但散戶根本不知道大資本什么時候走,當大資本撤的時候,他們都沒反應過來,再想撤又肉疼,然后抓住大部分人觀望的時候,再有資金退市,來來回回,除了少部分人,基本都是虧錢的,而這些人,就是韭菜。”
“余楠,你是不是很痛恨資本?”
“我不會炒股,我只是這么一說。”
“你說的有些是對的,但有些還是不對,因為資本掌控股市,這是要被調查的。”
“不觸碰紅線就可以,大規模的做局當然不行,但小規模,分幾十幾百甚至幾千個號,又有誰知道?”
“你真有意思。”
“難道不是嗎?”
“余楠,你不會覺得這個世界就是個草臺班子吧?”
“有時候好像真就一個草臺班子,只是民眾把世界想得太復雜罷了。”
見我這么說,柳如煙‘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我皺起眉頭。
“剛剛在公園,我一想起那對男女就感覺好笑,那女的說那男的沒錢就別玩那么花,笑死我了!”柳如煙笑道。
“我們好像沒試過。”我詫異地看著柳如煙。
“神經!”柳如煙的臉一下就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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