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我們不能活在過去,我們應該展望未來,你這些年的苦頭吃的還不夠多嗎?你沒必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林淑芬拍了拍我的手。
“可是玲姐,我們不能鬧出認命,我們可以勸返,但不能傷到趙國慶,他在國內的案子還沒立案,警方還沒抓捕,我們不能濫用私刑。”我提醒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剛剛只是說出了最壞的打算,當然這一步我也不會去做!”
“什么意思?”
“像趙國慶這樣的人,他知道他的命很金貴,他怎么可能為了保住高家不要命?人呢,越有錢越怕死,你說他敢和趙軍他們這樣的亡命之徒作對嗎?擺在他面前的就兩條路,一條是把證據都拿出來,在鐵證如山的情況下,我們放他一馬,但這些證據都要孔總監過目并確認沒有問題,而另一條路就是不招,我們強行帶他回國,他要反抗就給他給苦頭,當然了,只有傻子會選第二條,不管誰是趙國慶,到了這種地步,都是大難臨頭保自己,他可是有老婆孩子和一堆情人的,出賣一個國內的企業家而已,小意思的!”
“好狠!”
“商界的爾虞我詐被這狠的太多太多了,當年孔總監就是太信高家才吃了大虧坐了好幾年的牢,現在他高家只是在還債!”
“好吧,希望這次可以順利,希望趙國慶不要執迷不悟。”我慎重點頭。
林淑芬說的道理我都懂,說穿了就是不擇手段達到想要的結果,盡量在不接近觸碰法律的紅線時就把事情辦妥。
孔秋萍都不傻,她知道怎樣才能打垮高家,才能拿下高忠海,她要的是海躍集團,她打算收購這么大的一家公司。
“小余,我知道我剛剛說的那些或許會嚇到你,但很多事情都是殘酷的,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不爭取就意味著失敗?”
“我知道,但是林姐,我還是想提醒你一下。”我復雜地看著林淑芬。
“你不要太信孔總監,她雖然是一個能人,也很有商業頭腦和手段,但有時候你不能都按照她的來,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這邊出事,她甩頭不管,那你怎么辦?”我問道。
“不會的,我信孔總監,況且我辦事也有分寸。”林淑芬忙道。
“那這次澳洲,其實你一個人來就夠了,我為什么要來?我覺得我來不來你們都可以完成計劃,就高米娜這個女人,你們既然都找到她打工的賭場了,難道不能找到她住的地方?只要日夜蹲守,你們總會找到趙國慶的吧?”
“不,蹲不到的!”
“為什么?”
“因為必須要引蛇出洞,誰能保證趙國慶肯定和高米娜見面,高米娜在見到你之前,她的生活很正常,趙軍他們監視她好幾天了,可是你出現后,就有了動靜。”
“我覺得我不需要出來你們就能把事辦成,你們叫上我,應該是老余的意思吧?”
我上下打量林淑芬,希望可以從她的表情看出端倪。
“沒有,這都是孔總監的計劃!”林淑芬忙道。
“如果姜婉瑜不在這次的行程中那我信,但姜婉瑜在就不對勁了,她說是來澳洲度假,我怎么見她天天跟我們,我們是來工作的,可不是來度假的!”我繼續道。
(明天三更,今天寫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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