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過我必須要看到你的表現。”我說道。
“好吧。”月靜謹慎地掏出手機看了看,接著道:“余少爺,我很希望可以成為你的人,但我要是這么做,我會不得安生,隋家表面確實在做風投,但他們黑白兩道認識的人并不少。”
“這就出賣隋少爺了?”我笑道。
“昨天拿到你的資料時,我沒想到我們是校友,我沒想到你堂堂余家的少爺會和我一個大學,我當時特別吃驚。”月靜深吸口氣,她的目光非常復雜。
“繼續說。”我上下打量月靜,她看上去不像說謊。
“余少爺,你覺得讓一個豪門最快消沉的手段是什么嗎?”月靜思量片刻,她說道。
“什么意思?”我忙道。
“這里是深城,離澳城特別近,不僅僅是深城,內地很多富家公子小姐都喜歡去澳城碰碰運氣。”月靜繼續道。
“明白了。”我嘴角一揚。
“雖然不夠光彩,但確實是一門生意。”月靜說道。
“這不是三教九流嘛?”我問道。
“在內地確實,但在澳城,這一行是合法的,這兩年不僅僅是實體和房地產,包括股票也都不行,大家手里的錢都不多,所以澳城這邊的生意很差,所以...”
將近二十分鐘,月靜說了一些關于澳城賭場的事,雖然我對這個不感興趣,但我發現一個很奇怪的事。
我和月靜就算大學的時候是校友,但我和她真的不熟,可以說今天是第一次正式的接觸。
可是今晚,我只是略微立威,并且給她畫了個大餅她就投誠了,這想想就不可思議。
難道這個女人缺少歷練?是空有皮囊沒腦子的人?
“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原來是打算讓內地的一些富家公子去澳城碰碰運氣,做做業績。”我笑道。
“宋少爺喜歡沒事玩兩把,最近大半年他宋家在珠寶黃金這一塊撈了不少,澳城那邊早就盯上他們家了,想讓他宋家吐一點出來,然后隋家有這層關系,就讓做個局,其實就這么簡單。”月靜說道。
“然后你們發現了我,想著再釣一條大魚?”我笑道。
“那都是隋少爺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辦事。”月靜尷尬一笑。
“隋少爺有沒有和你說,必要的時候可以犧牲色相?”我掐滅煙頭,打量著月靜。
“額,這--”月靜咬了一下嘴唇。
“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你沒必要裝什么都不懂。”我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確實需要犧牲。”月靜不自然地說道。
“所以,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依靠色相謀取利益,一輩子聽人使喚,干一些你不愿意干的事,你來深城,就靠這個過活?”我問道。
怪不得可以賺快錢一年兩百萬,似乎聽上去并不是很難。
“余少爺,你的出生和我們普通人不一樣,你高高在上,你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可是我們,我們普通人必須出來打工,必須從底層做起,我們哪怕努力一輩子,也夠不到你的。”月靜的表情有些絕望。
“賺錢可以,但不要害人。”我忙道。
“我不想干了。”月靜走到我近前,一雙大眼睛就這樣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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