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喝這么多?和誰喝的?”余南問道。
“跟一個男的喝的,好像是她的男朋友,叫陸野。”我回應道。
“男朋友?”余德盛眉頭一皺。
“爸,就是那個叫陸野的,還是什么大學老師!”余南忙道。
“讓曉北先去房間休息。”余德盛說道。
聽到余德盛這么說,我抱起余曉北上樓。
余南跟在我身邊,他關切地看著余曉北,臉色特別難看。
把余曉北放到房間的大床,余南忙給余曉北脫鞋,讓她先睡下。
“這個陸野必須收拾!”余南沉聲道。
“怎么了?”我忙道。
“三十歲的大學老師找個小八歲的女朋友,你覺得有問題嗎?”余南問道。
我沒有回復余南,我想聽他接下來的話。
“那就是個偽君子,表面為人師表,其實巴不得從曉北身上套錢!”余南繼續道。
“套錢?”我驚訝地看著余南。
“爸讓我盯著點曉北,我最近查曉北的賬戶,發現有好幾筆轉賬莫名其妙,一共轉出去有三百多萬,你知道這些錢去了哪嗎?”余南說道。
“去了哪?”我忙道。
“分三個賬戶進了那家伙口袋!”余南惡狠狠地說道。
“什么?”我臉色一變。
作為余家的千金,余曉北如果平常花費幾百萬買車或者買奢侈品,那么再正常不過,但她把這么多錢花在一個男人身上,就有問題了。
“那個陸野我調查過,他老家是川省巴中的,在魔都大學讀的書,畢業后留校做了輔導員,雖然讀書轉了本市戶口,但他沒有房子,你說他要那么多錢干嘛?”余南繼續道。
“想靠曉北在魔都買房嗎?”我問道。
“輔導員一年的稅后工資都沒二十萬,他干到老都買不起房,不靠曉北怎么翻身?”余南說道。
“這樣呀?”我皺了皺眉。
“曉北早該和這個家伙分手了,必須把錢拿回來!”
“你說余家小姐被人騙財騙色,這種事傳出去多難聽?”
余南說著話,他跑進衛生間,沒一會就拿出一條毛巾給余曉北擦了擦臉,然后幫她脫掉衣服蓋上被子。
“我聽曉北剛剛說那個陸野騙了她,好像這男的和女學生搞不清楚。”我說道。
“仗著導師的身份逼學生交畢業論文,各種刁難扣著畢業證,不少大學都有這種衣冠禽獸!”余南把房間的燈一關,和我一起走出了房間。
“嗯。”我微微點頭。
和余南來到樓下大廳,余德盛問道:“曉北睡下了吧?”
“嗯。”余南點頭。
“那我先走了。”我說道。
“這么快就走?不聊聊?”余德盛驚訝道。
“時間有點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公司里說。”我開口道。
“行。”余德盛點頭。
“弟弟,我送送你。”余南說道。
和余南一起走出大廳,他遞給我一根煙:“弟弟,你確定要娶柳如煙?”
“怎么了?”我腳步一頓。
“你和柳如煙談的時間不長吧?你怎么這么急?”余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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