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比較直,不會藏著掖著,如果余先生你買的是一輛三四十萬的車,那么我不可能和你私底下開綠燈。”王曉曼繼續道。
“所以,這是你的第一次?”我笑道。
“不,但我沒這么直接過。”王曉曼說道。
“怎么說?”我好奇道。
這時候,服務員已經開始上菜,而我和王曉曼也邊吃邊聊起來。
“我以前有個客戶買一輛奧迪q7,我也同樣對他有興趣,當然我是了解了他的基本情況,并且我覺得這個人應該不錯,才和他聊的。”王曉曼說道。
“然后呢?”我問道。
“作為奧迪4s店的銷售,我有很多機會認識有錢人,雖然年齡的跨越比較大,但我不會和有婦之夫有多少聯系,我最多就是追單,追下這個訂單,至于那方面的事情,一旦捅出簍子就鬧大了,所以這一塊我比較謹慎,我也不可能那么做。”王曉曼解釋道。
“說說和q7車主的后續。”我好奇道。
“這個客戶家里比較有錢,是一個富二代,我和他的聊了幾天,他暗示我幾次,但我知道他有對象,這是我剛加他微信時知道的,雖然他后來屏蔽了微信的朋友圈,但我還是發現了。”王曉曼說道。
“所以,你沒有再和他聊下去了?”我笑道。
“挖人墻角的事情我不會干,如果余先生你有女朋友,那么我也不會私底下和你聊那么多,這兩天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我沒有越界吧?”王曉曼說道。
“好像是這樣。”我夾起一口菜。
“所以你對我有感覺嗎?要不我們從朋友開始談起?”王曉曼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上下打量一番王曉曼,我思量了起來。
“我家是徽省亳城農村的,大學在江城讀的,說是大學,其實就是大專,我學的是行政管理,其實就是混個文憑,大學畢業后做過一年文員,然后就在這家店上班了,余先生你別看我穿著好像不錯,但我就是個農村女孩,我在這里租房打工,一個月的薪水就七八千,好的時候可以破萬,生活開銷這塊,是夠了。”王曉曼說道。
“你真的很直接。”我有些欣賞王曉曼了。
“我們皖北農村彩禮比城里高些,但不至于有江省那么高,但再少,我們那也要二十萬到五十萬,究其原因,就是女孩子太少,其實重男輕女的思想,在經濟條件相對差一些的地方,是普遍存在的。”王曉曼說道。
“嗯。”我點頭。
“我找對象,起碼要給得出彩禮吧?彩禮并不僅僅是彩禮,也是男方給女方的一個態度,余先生你覺得呢?”王曉曼說道。
“所以你認為,起碼要和一個給得起彩禮的男人交往,不然就是浪費時間?”我問道。
“當然,我相信這是大部分女孩子的想法,也是她們父母的意思,總不至于嫁人的時候為了彩禮的事情有隔閡吧?父母當然也希望女兒嫁出去可以過得好。”王曉曼繼續道。
“我很贊同你說的,但恕我直,如果在普通的農村,老一輩是沒多少積蓄的,年輕人要掙到這個彩禮的數字難度很大,至于買房買車,更不是短期內能完成的。”我說道。
“對,這就導致了在我們農村有很多男人打光棍。”王曉曼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