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疫情的事情,你二叔肯定還要派人出去打探,證實了才好做防疫工作。”
“不然藥材一通采購回來,咱們府里好說,但整個城的老百姓可不少,所需藥材的數量也是龐大的,這也意味著藥錢也不會少,你二叔可不得謹慎行事。”
“不過,我晚上去見一見你二叔,把防疫藥方抄錄一份,先不管城里如何,咱們府里卻可以先將藥材采購回來,將藥熬出來分發下去。”
江玉珊贊同地點頭,結果江振旭回府后,就膩在仙蘭院沒再離開。
第二天,江振皓想中午找江振旭要藥方,又被江玉琬搶先一步,把江振旭叫去仙蘭院。
緊接著下午,江振皓因為江振旭官田那邊,出了佃農斗毆事件,趕過去處理被拖住。
江玉珊隱隱感覺到不對,便讓府里準備了馬車,打算去二嬸的莊子上,問一問有沒有防疫藥方的備份,及白芷那天送信給二叔的經過,別不小心被人算計了。
結果到了莊子上,從白芷這里得知她根本沒見到二叔,只是將信送進了書房,并給小廝留了話。
再想到江玉琬殷勤過頭的舉動,她立馬道:“我知道了,肯定是白芷離開后,江玉琬也去了書房,不僅偷看了二嬸給二叔的信,還昧下了藥方,只怕想把藥方據為己有,好借此立功,二嬸,這功勞是大姐的,不能讓江玉琬占了去,現在怎么辦?”
薛惟芳此刻懊惱不已地開口:“都怪我大意,想著沒人敢動我寫的信,所以防疫方子,也沒想著留存一張,現在只能派人去威州衛,再要一張防疫方子,快馬加鞭的話,后天一早就能拿到方子,但愿來得及。”
說完,薛惟芳就扭頭看向一旁的侍劍,侍劍忙道:“夫人放心,奴婢這就去安排。”
江玉珊眉頭不悅地皺緊,這一刻她是真的對江玉琬厭惡至極,為了功勞,竟然無視那么多無辜性命,才十二歲就這么惡毒,以后長大了還得了。
薛惟芳見玉珊臉色凝重,想到她之前的擔憂,便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道:“至于江玉琬想憑著藥方立功的事情,你不用擔心。”
“威州衛那邊,不僅給我遞了防疫藥方,周邊的其他城池,也都給知州遞了藥方。”
“甚至陛下那里,都遞了密信,江玉琬占這功勞,就是欺君,真到了哪一天,你二叔也保不住她。”
聽了二嬸的話,江玉珊松了口氣道:“那二嬸,我先回城,等防疫的藥方子到了,麻煩二嬸再派個人送回府中。”
薛惟芳便親自將人送上馬車,看著馬車走遠,才回轉。
與此同時,威州衛軍營中,因為江玉瑤及時開出對癥的治療藥方,疫情基本被控制住,都沒造成士兵死亡。
只是染上疫癥的士兵們,雖然不吐也不拉了,但這并不代表他們完全好了,他們內里的病沒有完全根除。
江玉瑤根據他們的恢復情況,又重新開了藥方,等士兵們喝了藥后,又仔細觀察了用藥后的情況,便去了蕭長熙的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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