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文氏押回她自己的院子,沒有我的吩咐,文氏不許踏出院子一步。”
氣怒的江振旭下完命令,又扭頭看向一旁的長隨江白,吩咐道:“你親自去一趟仙蘭院,好好敲打院子里的人,誰敢私自放文氏出院子,杖斃。”
“杖斃”兩字帶著濃烈的殺意,令原本打算走個過場的江白神情一凜,慎重應下。
吳媽媽也在江老太太的示意下,上前將文韻請出屋子。
目送文韻離開,江振旭才開口:“母親、瑤兒,距離下午上衙,沒多少時間,文氏還有胡府醫、武競的事情,明天我一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江老太太也不支持次子因私忘公,便做出退讓道:“你公務要緊,不過也要先吃飯,來人,快把飯菜撤下去熱一下。”
江玉瑤則吩咐劉安道:“把胡府醫和武競分別關押起來,等候父親發落。”
江振旭見此,總算覺得長女順眼了點。
江玉瑤等胡府醫和武競被押下去后,便起身道:“祖母、父親,我想將城里的大夫都請到府里,給母親治病,胡府醫救不了母親,并不代表別的大夫不行。”
江老太太對二兒媳十分滿意,不想看著她年紀輕輕就病逝。
另外就是,她年紀大了,說不準哪天就去了,不能庇護她的瑤兒和嫡孫阿瑜。
而二兒媳不同,她有強大的娘家,若能恢復健康,對兩個孩子的庇護則是長長久久的。
這樣想著,江老太太便點頭道:“應該的,要是城里的大夫救不了,就給藥王寫封信吧,請他老人家勞累來一趟。”
“孫女曉的。”江玉瑤點頭應下,便行禮退下。
等走出福壽院,白芷四下看了看,見周圍沒有人,還是下意識壓低聲音道:“姑娘,藥王一年前就已經離世,夫人的病……”
后面的話,白芷沒說,但意思很明白,藥王不在,僅有的希望也沒了。
江玉瑤聽了這話,順勢就給白芷透了個底:“師父將畢生所學都傳授給了我,娘的命我會親自來救,治療方法,我心里已經有數,你不用擔心。”
知道她學醫的,僅祖母和白芷,而無論祖母或白芷,都不清楚她的醫術達到什么層次,其中可操作的地方就多了。
白芷一聽這話,整個人就放松下來,大姑娘有辦法就太好了。
恰在這時,主仆兩人,遠遠地看見于伯匆匆往她們這邊而來。
擔心胡府醫的兒子那邊出什么變故,江玉瑤帶著白芷,匆匆迎上去:“于伯,你來后院,是胡府醫的兒子那邊,出了什么事?”
于伯忙搖頭,并壓低聲音道:“胡家小子膽子小得很,幾句話就將他嚇唬住,老實得很,屬下過來找姑娘,是協助劉安抓住武競的幾位壯士身份不簡單,并且他們有事請大人協助,我過來稟告大人。”
于伯的話,勾起江玉瑤暫時壓下的疑惑,對那壯漢的熟悉感再次襲上心頭,她一邊努力回想那熟悉感來自哪里,她一邊問:“他們是什么身份?”
于伯四下看了看,再次壓低聲音道:“他們是錦翎衛。”
江玉瑤心頭一跳,竟然是錦翎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