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這種外人，可以比得了的。

“封太太，恩恩怨怨的事情，我們可以過后再說。但是能不能先把人弄回來，大家坐下來好好談？”

雖然知道大勢已去，但為了發小還是拼了，繼續爭取。

封太太說：“謝謝你來告訴我這些，也謝謝你讓我看到我女兒的照片。這件事情，我們母子會好好商量，你先回去吧！也回去告訴賀震霆，感謝他對我女兒的照顧。但是恩是恩，恨是恨，我對賀家的怨恨不會因為他和我女兒的關系，而有任何改變。”

丁路童：“……”

“您這樣，我是真意外。不過依照我對方攸寧的了解，還是想提醒您，方攸寧也沒有您想象的那么聽話順從。你們這樣強行分開他們，她會恨你們的。”

“這是我們的家事，就不勞你操心了。”封太太說。

丁路童嘆了口氣，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還能說什么？

只能站起來主動告辭，好過被別人攆出去。

封太太等他走了后，又馬上表情嚴肅地對封城問：“你真的把你妹妹送出國了？”

“當然，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封城回答。

封太太沉默片刻后，緩緩地說：“跟我講講你妹妹的事吧！剛才他說的那些，我很喜歡聽，還想再聽聽。既然你跟她見過，應該知道得多一些，談一談你對她的看法。”

“好。”

封城看到母親不再怪自己，不禁松口氣，于是把自己知道的有關方攸寧的事，全都告訴她。

聽到女兒小時候被方家人扔到鄉下，還故意讓她吃苦。

封太太忍不住落淚。

“我把他們的孩子好好地教養，即便是基因不好，我也從沒有放棄過對她的培養。他們倒好，居然故意讓我女兒吃苦。”

“還好，寧寧自己奮發圖強，靠自己也很優秀。”封城說。

封太太還是心疼。

一想到女兒從小到大吃了那么多苦，她就心疼不已。

封城一看母親這么傷心，又說了一些方攸寧做事聰明果斷的事，還說她小小年紀就擁有了自己的公司。

不過這些事情里面，肯定也少不了賀震霆的身影。

如果沒有賀震霆幫忙，方攸寧也不會今天的成就。

雖然封城特意隱去了賀震霆的功勞，可是封太太又不傻。

但是，她也沒有點破。

而是在聽完后，沉默了許久，緩緩地說：“她這么聰明獨立，你強行把她送去國外，未必能關的住她。”

“她沒有護照，想回來也沒有辦法。”封城說。

封太太想說，但是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

不過這些話，到底沒有說出口。

她也想看看，女兒到底能有多大的本事。

丁路童在封家碰了壁，十分生氣，出去后就給賀震霆打電話告狀。

“你都不知道，那個封城有多過分，一見面就讓人攆我走，還把我扔地上。好不容易見到封太太，跟她說了方攸寧的存在。一開始她還挺生氣，讓封城把人弄回來。但是封城這個綠茶婊，跟他媽撒嬌，結果封太太就心軟了。我是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先離開，等你回來，你自己來問吧！”

“有沒有打聽出來寧寧被送去哪里？”賀震霆問。

丁路童說：“送出國了，至于去哪個國家不知道，說是送她去留學。其實，你倒也不用太擔心，畢竟人家是親兄妹，一家人。他再不高興方攸寧跟你在一起，也不會對方攸寧不利。就是單純的，不想讓你們見面而已。”

賀震霆沉默。

如果知道送到哪個國家還好找，不知道送到哪個國家是真不好找。

但是，讓他接受方攸寧離開，他肯定也是不愿意的。

“等我回去。”

等他回去，他要親自去找封太太談。

丁路童任務完成，開車回家。

沒想到，到了醫院又看到來找他的賀右如。

“你怎么來了？”

“當然是找你有事。”賀右如說。

丁路童想到聽到的傳聞，笑著問她：“你是不是逼人家小男生跟你結婚？老牛吃嫩草，可以啊！”

賀右如黑了臉，沉著臉說：“你少拿我開玩笑，我問你，方攸寧是封城妹妹這件事，你知不知道？”

“你又是聽誰說的？怎么也知道了？”丁路童驚訝。

方攸寧和封城的身世已經傳的這么快了？

誰傳出去的？

“林安若告訴我的，連她都知道，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賀右如沉著臉質問。

丁路童嗤笑道：“沒想到你們倆斗了那么多年，居然感情這么好，她還會告訴你這些。”

“丁路童，你別跟我顧左右而他，趕緊跟我說是不是真的？”賀右如很著急。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