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阮穗說要讓溫若若失去她最在意的。
可是羅舒元并不知道溫若若最在意的是什么啊!
“她最在意啥啊?”
看著羅舒元那單蠢清澈的眼神,阮穗都有些不知道怎么說了,畢竟這是她和沈津這邊的事情。
“沒什么,反正你只需要知道,溫若若這事兒你不用插手就行。”
“哦!”
羅舒元也沒敢多問,看阮穗那神情,她們之間應該是有什么很深的淵源。
他就一個外人,確實不應該問太多。
等到阮穗見到了出差回來的沈津,把溫若若和工廠的事情說了一遍后,沈津冷下了臉。
“之前就已經警告過她了,竟然還敢做這些事情!”
沈津黑沉的眼眸猶如漩渦般深邃,眉目冷寒,確實多了幾分上位者的絕情。
“所以,你打算怎么辦?”
溫若若這件事上,沈津有察覺,阮穗一直不愿意讓他插手,所以他還是要問問阮穗的意思。
伸手摟住沈津的脖頸,將人壓向自己,“你大概不知道溫若若最在意什么。”
“什么?”
下意識的身后將阮穗的細腰摟住,將人往懷里按,沈津也有好久沒和阮穗親近了。
兩個人猶如干柴烈火般氣氛逐漸升溫,周遭的溫度從內里逐漸地散發出來,烘得沈津眼神都迷離了。
“之前她一直想要和你表白,你覺得她最在意的是什么?”
阮穗側過沈津的臉頰,柔軟溫和的唇貼著沈津微涼的耳廓,吐出的氣息在耳廓打轉,引得沈津半邊臉都麻了。
“那是她癡心妄想!”
沈津原本迷離的眼眸瞬間一冷,很快又被阮穗的動作吸引了注意力。
雖然早就知道沈津對溫若若沒感覺,但是再次聽到沈津表明對溫若若的無感,阮穗心里還是一陣高興。
“對,她癡心妄想!”
阮穗淺笑,柔軟的紅唇低低地咬了一下沈津的喉結。
“呀!”
下一瞬,阮穗被沈津掐著腰提起來按在桌子上,兩人唇齒交纏,周身的氣息逐漸曖昧起來。
……
一夜溫存,兩人相擁靠在床上,阮穗枕著沈津的頸窩,柔軟微涼的長發撒落在沈津肩上和手臂上。
“沈大哥,咱們還沒有辦婚禮吧。”
“嗯,之前是一直在忙,但是爸說得對,證都扯了,酒席還是要辦的,不然村里人可不得說你名不正不順!”
“那好,我看四月十六是個好日子,那咱們就那天把酒席辦了?”
阮穗這話一出,沈津原本放松的身體瞬間僵硬起來,他連忙撐著手肘支起身體,低頭看著懷里的阮穗。
“穗穗,你,說真的?”
看著阮穗仰起頭一臉理所當然,“當然了,沈大哥,你該不會是不愿意吧?”
“怎么會?”沈津再次將人按在懷里,“我愿意得很!”
兩人說笑著又鬧了好一陣,才緩緩地相擁睡著。
第二日阮穗揉著酸軟的腰和手臂起床的時候,沈津已經做了早餐給阮穗選今天要穿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