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公主很討厭他這副榮辱不驚,看她發瘋的樣子,惱火的視線在房間內徘徊了一圈,然后落在陳韞的皮帶上。
她粗魯的抽出皮帶,陳韞眼皮直跳。
錢公主用皮帶指著他:“你現在馬上讓我出境,不然……不然我今天就抽死你。”
今天有她沒他,他們之間只能活一個。
陳韞微微揚起頭,肩膀靠在床頭,側眸,“錢公主,適可而止。”
他這副樣子就是沒把她的威脅放在眼里,錢公主一咬牙,皮帶在空中揮的直響,然后……
她用腳蹬著陳韞臀部一側,讓他趴著,腳粗魯的在他臀上踩,“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從現在開始,我問你一次,你不同意我就抽你屁、股一皮帶,咱們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手里的皮帶硬。”
陳韞自幼接受的都是紳士的貴公子教育,一舉一動都可以用優雅形容,不雅的話都不會多說兩句,此刻被她用腳“啪啪啪”的踩著臀部,羞恥感讓他從牙齒縫隙里擠出她的名字。
“錢、公、主。”
這股子咬牙切齒的勁兒聽的錢公主冷笑,“啪”的一皮帶就甩在他臀部,“我先給你打個樣!”
她是一點沒手軟,那火辣辣的疼,讓陳韞再好的脾氣也蕩然無存,“你找死。”
回應他的是錢公主的嗤笑,囂張是吧?
都被她綁著踩在腳下了,還威脅她是吧?
忍他夠久了!
錢公主跟個女土匪一樣,找了把剪刀,她說:“我要在你褲子上剪出屁、股蛋子的形狀,再抽,我現在就問你,放不放我走?離不離婚!”
陳韞下頜緊繃,被捆住的手臂青筋暴起,聲線是極度抑制后的平穩:“起開。”
錢公主沒聽出他語中的危險,真拿著剪刀去剪他的褲子。
布料被裁剪的聲音響起,也幾乎是在同一瞬響起的還有繩子被掙開破裂的聲音。
聽到聲音不對,錢公主楞了一下。
然后火速回頭,在看到陳韞手臂上的繩子斷裂時,她瞪大了眼睛。
小看這個死男人了。
在陳韞還沒有解開腳上繩子時,錢公主腦中瘋狂預警,她鞋子都沒穿,就從臥室跑了。
錢公主心中咒罵:陳韞他爺爺的,下次要用鐵鏈!
她慌不擇路,跑上車,要打火的時候猛地一拍腦袋,“沒有拿車鑰匙!”
她再想要去拿已經來不及了,陳韞擺著那張被激怒的死人臉,已經走過來了。
錢公主咬牙,把車內的門窗都鎖死了。
陳韞臉色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一向注意形象的紳士,褲子被剪出一個洞,他都沒顧忌換上一條就追上來,可見怒火之盛。
他像是要吃人。
錢公主咽了咽口水,無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肚子。
陳韞站在車前,“下車。”
錢公主怎么肯,她要是現在下車,陳韞還不殺了她。
她拒絕,搖頭。
陳韞被她的反應氣笑,毫無形象可的,直接破窗,且面無表情。
錢公主被他平靜的瘋感嚇得不輕,胃部痙攣,瘋狂想吐。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