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楠并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淡淡的看著我問:“有一個酒會,對方指定要求你必須要參加。”
“所以,你得陪我參加才行。”
槐楠的話,說的毫不猶豫。
甚至,帶著命令的語氣,讓我幾乎沒有拒絕的余地。
我眼神平靜的看著她,淡淡的笑著反問:“你是在命令我?”
槐楠笑了:“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見。”
不等我說話,她便目光灼灼的看著我,輕聲說道:“如果你要是不同意的話,也沒有關系,畢竟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但……如果你想要達成某種目的的話,不付出點代價怎么行呢?”
她的話說的并不是很直白,但話語之中的含義,卻已經呼之欲出了。
如果我要是不幫她的忙,她也不會這么痛快的和我離婚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冷冷的看著她反問道:“我可以答應你,但你也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槐楠似乎沒有料到,我會這么說。
她目光倨傲,上下打量著我,眼神里充滿了審視和譏諷。
仿佛我是個不值一提的垃圾,在她面前肆無忌憚蹦跶的跳梁小丑一樣。
她忽然從老板椅上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到了我的面前,眼神里帶著挑釁的看著我,淡淡一笑。
“白默,你沒資格。”
一句話,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神經!
我一直到現在,還記得當初她第一次被男人送回家的時候,我有多憤怒。
我惱火的質問她,為什么回來這么晚,為什么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待在一起。
她渾身酒氣,眼神冰冷的看著我,依舊和現在這樣,冷笑著看著我淡淡搖了搖頭。
她說:“白默,你沒資格這么質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