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不回答,她頓了頓,嚴肅的看著我又道:“我不怪你,你實話告訴我就好了。”
聽到這番話,我只覺得十分的可笑。
之前,槐楠也曾經有過好幾次,這么質問我過,可是結果呢?
不還是冷著臉把我給劈頭蓋臉的臭罵了一頓,然后耳提面命的警告著我,讓我不能再去見她討厭的人么?
難道,她以為這些事情,我都忘記了嗎?
呵呵,還真是個可笑的笑話啊!
我神情頗為平靜的看著她,笑了笑淡淡的開口說道:“怎么,我告訴你你就不會生氣了嗎,槐楠,你別自欺欺人了好不好?”
我的話,讓槐楠的臉色看起來更加難看了。
她神情猶豫的看了我一眼,緊接著嚴肅對我說:“白默,我真的不想跟你吵架。”
“但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我問一問你去了哪,跟誰去的,難道不是很正常的嗎,難道我作為你的妻子,連這些權利和義務都沒有嗎?”
聽她這么說,我只覺得十分可笑。
我們兩個現在,幾乎已經沒有辦法正常的交流了。
她就像是一個偏執狂一樣,扎根在自己的世界里,聽不到任何外界的聲音。
把我囚禁在她的一方小世界,恨不得我的整個世界,都圍繞在她的身邊轉悠。
我不能有我自己的朋友,不能有我自己的事業,更不能有屬于我自己的自由。
我的一輩子,似乎就被她一句‘你是我丈夫’給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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