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臻臻話落,好一會兒都沒有回應,這叫她險些以為自己的神交符根本沒有畫對。
可若真錯了,那符文又豈會金光流淌,那分明是符成之象。
直到片刻后,一道囁囁嚅嚅的聲音順著神交符傳來,“八娘。”
姬臻臻癱著臉:“……哦,阿可姑娘你在啊,我還以為我這符箓畫失敗了。”
阿可又是一陣沉默。
“我畫符不易,阿可姑娘能不能同我多說幾句?”
阿可沒有再糾結遲疑,同她道:“八娘,我知道你的來意,我只能說,我給不了你什么承諾。即便我是客棧器靈,我也要遵循它自建造以來便已存在的行事原則。”
姬臻臻心思一轉,一臉理解之色,“我明白阿可姑娘的難處,所以我不強人所難,我只是想問問阿可姑娘,若我們當中有誰不小心被你‘吃’了,這吃了之后可有生路?”
阿可似乎在糾結措辭,頓了好一會兒之后才回道:“八娘,我無法告訴你一個確切的答案,但我可以說,吞噬的另一端并非死亡,只是牢籠,你若有破開牢籠的能力,你可以重返牢籠之外,但……但這很難。
自我誕生起,還從未有人可以從吞噬另一頭的牢籠里離開,這些違反規則之人,注定一輩子都要待在牢籠里。
可是八娘,我覺得你同他們都不一樣,或許,你能打破這個先例呢。”
姬臻臻:……
她覺得器靈說了很多,但又說的像是一堆廢話。好在這廢話里搜刮一番的話還是能得出一些有用信息。
“你家主子為何避而不見,他是不是預料到了什么?他可有未卜先知的本領?”姬臻臻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