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掌柜拔開酒壇子的酒塞子,主動給幾人倒酒,“姬娘子的意思我已經知曉,此事不急,咱們邊吃邊說。”
姬臻臻好心建議道:“還是吃完了美味佳肴喝完了美酒佳釀再說,免得聽完倒胃口。”
仇掌柜并未反駁,順著這話道:“如此也好,那我們先不談此事。”
飯桌上兩人不談此事,卻談起了別的,這年輕英俊的仇掌柜明明困囿于方寸之間,可他的見識他的談吐卻仿佛他早已踏過了千山萬水,見識了這世間各地的風土人情。
“仇掌柜當真被困在這客棧哪里都沒有去過?”姬臻臻疑惑道:“你的見識之廣可絲毫不遜于那些在外走南闖北的行商。”
仇掌柜搖搖頭,目光平靜而溫和,“不過是讀的書多,聽的故事多罷了,我也想著什么時候我能離開這個地方,真正去看一看外頭的世界。”
姬臻臻一副好奇之色,“聽仇掌柜的意思,不是你不想離開客棧,而是你無法離開?不知是什么東西困住了仇掌柜,叫仇掌柜這樣的人物不得不在此地一待這么多年?”
仇掌柜但笑不語。
姬臻臻神情遺憾,“看樣子仇掌柜是不想說了。”
仇掌柜解釋道:“并非我不想說,而是不能說。”
姬臻臻目光微動,猜測道:“仇掌柜被人下了禁制?”
仇掌柜不。
姬臻臻便懂了,頷首道:“好吧,此事我不再過問。”
空離面無表情地看這兩人談天談地,手里的酒杯都要被他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