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她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我和塵霜雖有小主母的符箓護身,但那老道士一直跟個狗皮膏藥似的跟著,我跟塵霜連澡都不敢洗了,符箓從不離身。最終決定跟那童阿鈴一起對付老道士,也是因為我和塵霜發現,小主母給的符箓有一些開始發黑發焦,保不齊什么時候就被這老道士鉆了空子,既如此不如先下手為強,哪知道那童阿貞小小年紀,竟是個黑心肝爛心腸的!”
塵雪那是越說越憋屈。想他和塵霜雖然年紀不大,卻也幫主子干過不少事兒,該有的經驗一點兒不比那些老江湖少,哪料偏偏這次著了一個黃毛小丫頭的道。
姬臻臻聽了這話,思忖片刻,突然問他,“可知那老道士去了何處?”
塵雪回道:“我不知自己在石洞里待了多久,這么多日過去,即便我知道他原來在哪里,恐怕現在那老道士也不在原處了。”
“那可不一定。”姬臻臻道:“你也說了,雙生子對他的吸引力很大,尤其你和塵霜感情深厚,更是不同于其他雙生子,除非確定你和塵霜已經命喪童阿鈴之手,否則不死心的老道士很可能在附近守株待兔。”
塵雪聽得心驚。他和塵霜都被童阿鈴囚困這么久了,那老道士當真還守在原地?
回想之前那老道士看他和塵霜時那讓人發毛的眼神。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
塵雪陡然打個突,心里一陣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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