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耷拉下來,不知被姬臻臻一句話戳到了什么痛楚,神色不豫地拂袖離開了。
身邊伺候的丫鬟板著臉將一群人請出了院子。走前狠狠瞪了姬臻臻一眼。
姬臻臻:?
等離開這富商家宅,姬臻臻才問那鏢頭:“你們從何處押鏢而來?我聽你口音,應該是荊州本地人。”
鏢頭道:“我正是荊州通縣人,其他兄弟們也是。我們主要跑荊州這一帶的鏢,上一趟鏢我們去了荊州以南,與云州接壤之地,云州當地的四海鏢局接到了一筆生意,正好是往荊州送鏢,他們人手不夠,又得知我們剛好是通縣鏢局的友人,便將這筆生意讓給了我。歷經足足三個月我們才將這鏢物安然無恙地送到了目的地。”
姬臻臻感嘆道:“真遠啊,你們這一路可真不容易。”
鏢頭瞄了一眼氣度不凡的空離,語氣尋常地道:“我們掙的便是這種錢,其他生意少有三個月便賺下五百兩白銀的。好在這一路波折不斷,但到底是沒出什么差池。”
“既然大哥就是通縣人,那你一定認識方才那位夫人了,不知她是何來路,聽著像是從云州遠嫁過來的?”
這事兒不是什么秘密,鏢頭回答起來也干脆,“通縣本地有個富商姓錢,祖上是做死人生意發家的,方才我們去的便是錢老爺的家宅。那位夫人是錢夫人。”
鏢隊是從側門進入那宅院的,姬臻臻的確沒有看到那正門的牌匾,是以不知道那宅子姓錢。但鏢頭知道。
姬臻臻:“你說的死人生意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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