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臻臻安撫道:“畫面的確辣眼睛,回頭我給你洗洗眼。主要是鬼侍里頭數你聰穎,換作別人也做不了這種臨摹的活兒。”
方青山還能如何,只能照做。
沒多久,姬臻臻便得到了方青山臨摹的圖騰。
說是圖騰,倒不如說是一種古老的符文。
符文匯成了一種陣法。正是這陣法,使得這邪神可以隨時跟這些狂熱信徒溝通。
姬臻臻原本以為是邪神在那茅草人上放了傳送陣法,才能將目標人物瞬間傳送走,但此刻她推翻了這個猜測。
傳送陣法這種東西并不是想繪制就能繪制的,這需要耗費極大的精力。
若那么多茅草人每個上面都有傳送陣法,那這邪神的付出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可若換成在信徒身上紋傳送陣法,那便不一樣了。
一個信徒就能給邪神提供許多祭品,而且有魘鬼所說的禁制在,信徒絕不會背叛邪神。
所以,這簪花娘子到底是個什么鬼東西,居然連這種古老的符文陣法都懂?
姬臻臻嘗試著繪制這古老傳送陣,但總是缺了點兒什么,陣法上那古老的符文明明瞧著跟周山丁身上的一模一樣,卻始終無法激活。
姬臻臻眼睛微微瞇起。
莫非那茅草人身上有什么關竅?茅草人和這傳送陣缺一不可?
可她在劉縣令見過整整一箱子的茅草人,并未從茅草人身上發現任何端倪。那茅草人身上的法力耗盡之后,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姬臻臻通過茅草人找出使用過茅草人的周山丁,已經算是將茅草人最大利用化了。
“主人在糾結什么,可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方青山問道。
說完這話,他目光瞥過地上的周山丁,及時補充了一句,“只要別讓我再脫人衣褲。”
姬臻臻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