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臻臻聽完觀長老的話,陷入沉思。
空離則在沉吟片刻后問道:“觀師叔,雖然這樣問很冒犯,但觀師叔可考慮過監守自盜的可能?”
此話一出,三位長老本就難看的老臉變得愈發黑臭。
“臭小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敢說敢做。”旁邊另一個身材矮小的長老哼了一聲。
空離淡定道:“觀行師叔謬贊。”
觀行板著一張木頭臉瞪他,“我何曾贊你了?”
剩下一位長老相比前兩個語氣溫和許多,“空離,你說這話也不怕把你三位師叔一起得罪了。”
空離微微一笑,回道:“觀為師叔,我這可是跟觀師叔學的,認理不認親。”
觀長老黑臉道:“你以為我沒想過這個可能嗎?我當時的第一反應便是有人里應外合監守自盜,可如今寺廟閉門謝客,該查的人都查了,什么都沒查到。再說我們三個,這打開第九層塔的鑰匙我們每人一把,三把鑰匙合在一起方能打開第九層,鑰匙缺一不可,難道你想說是我們三個一起同流合污?”
空離垂眸,“空離不敢。”
“你不敢?我看你是敢得很,從前我就發現了,沒有什么你不敢做的事。當年那江州水患的預,一看就是你給觀真師兄出的主意,你這臭小子,還就不怕——”
觀長老本想說的話急急打住,往一聲不吭的姬臻臻身上掃了一眼,面色愈發板正嚴肅。
空離知道他在顧忌什么,態度從容,“觀師叔不用擔心,臻娘是自己人。”
觀長老神色微變,“連這事兒你都跟她說了?你可真是……罷了,你心里有底便行,反正我們說了也是白說,你根本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