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那臻娘覺得王叔這么做是為何?他為何要奉我為主?”空離反過來問她。
“我怎么知道?”姬臻臻小手一攤。
空離提醒,“臻娘不是能掐會算嗎。不然你算一算?”
姬臻臻聽出來空離這是在打趣她,但她還真就掐指一算,這一掐算之后,意味深長地道:“王叔為何奉你為主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今晚我們不離開的話,趕明一早王叔就要回來了。”
空離神色鎮定地道:“為何要離開,這些疑問正好一并向王叔問個清楚。”
姬臻臻卻道:“空離,此事不一定要問王叔,他既瞞著你多年,不想告訴你的事情你硬要問的話,他告訴你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相,既如此,何不自己去查。從前你無從查起是因為沒有頭緒,但現在,你不是從墓里帶出了你姑母的日記本么?”
空離聞,從懷里取出那小心護了一路的隨筆。
隨筆外頭裹了紅布,還貼了符箓,他不敢擅自拆除,于是問姬臻臻:“什么時候可以取下這符箓和紅布?”
“這本隨筆在墓室放了太久,貿然見光恐怕會損害紙張和文字,等這符箓將附著在本子上的陰氣尸氣都吸收掉,你再打開。”
“需要幾日?”
“少則三日,多則十日。”
空離點了點頭,又將那本隨筆小心翼翼地揣進了懷里。
姬臻臻:又不是什么易碎品,至于這么小心么?
好吧,她也理解,畢竟是一位讓空離十分敬重的長輩。
兩人沒有急著離開,在山間小木屋好好歇息了一晚,次日一早,兩人剛打開門便跟門外的人撞上了。
風塵仆仆趕來的王叔頂著一張極臭極黑的臉,他臉上一道疤痕本就猙獰,加上這張黑臭的臉,看上去愈發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