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只是為了不遺忘,沒有新的知識灌輸,默守陳規,了不長進。
如此看來,灰飛煙滅了也好。
“我在國子監有好友兩三個,其中有一位被我引為知己,我懷疑——”許招娣頓了頓,“他對我有意。”
魏耿納悶,“你不是說你瞞得很好,姬小娘子是第一個發現你女兒身的人么?”
許招娣涼涼地掃他一眼,那一眼仿佛在說:知道自己蠢的話可否少說幾句?
好在魏耿見多識廣,很快便反應了過來,一雙眼吃驚得瞪圓,“你說的該不會是……短袖之癖龍陽之好吧?”
“虧你還是世家子弟,聽到斷袖之癖竟跟聽到天塌了一樣吃驚。”
魏耿解釋道:“我不是因為這個吃驚,而是……有這斷袖之癖龍陽之好的大多是那些你眼中那不入流的世家子弟,不學無術的公子哥兒,一般的正經人少有這等癖好。而能跟你結為知己的,肯定也不是我這種不上進的世家子。”
許招娣低嗤,“怎么,連龍陽之好都成為你們世家子弟的專屬癖好了?”
魏耿連忙道:“豈敢豈敢。”
許招娣沉默了一會兒才又繼續:“其實我不確定他是否有龍陽之癖,但他對我之好確實更勝知己。”
姬臻臻直接問道:“你真正的訴求是什么?見了人,打聽他如今的生活,僅此而已?”
許招娣道:“他才學勝我多矣,三年前必定榜上有名,以他之才學,一定是個好官。我別無所求,只想確定他現在是不是實現了自己的抱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