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耿對魏秩這位大堂兄濾鏡很深,不以為意地道:“大堂兄也是遲早要科考的人,這些大堂兄難道不清楚?放心吧母親,張弛有度才能發揮得好,我只是跟大堂兄喝幾杯茶聊聊學問而已。恰巧我有些不懂的地方,正好能詢問大堂兄。”
魏三夫人偷偷覷他幾眼,見他心情放松,忍了許久還是沒忍住,“我兒此次考試感覺如何?”
那大房的凝丫頭怎么還沒給她個準信兒,不是說姬家八娘最擅占卜么?她就想知道她兒這次能中舉不。
魏耿聞,意氣風發地回話道:“母親,此次考試我如有神助。若是三場都超常發揮的話,指不定咱府上今年就要出一個舉人了!我可不像大堂兄求什么好名次,只要能榜上有名,最后一名也成啊!”
魏三夫人得了這話,頓時眉開眼笑,“好好好!我兒好好發揮,母親信你!”她早說她兒之聰穎不輸他大堂兄,可大家都笑她拎不清。
且叫這些笑話她的人瞧瞧,她可沒有說大話,她兒不定今年就高中舉人,成為這群世家子弟里最年輕的舉人老爺!
等魏耿如約到了茶樓,才發現那雅間里不只有魏秩大堂兄,還有堂姐魏香凝,以及一個嬌憨可愛的小娘子,和一位眉眼如畫清冷無塵的白衣美郎君。
魏耿不由盯著那白衣郎君多看了兩眼。
他大堂兄已算是一等一的世家貴公子,端肅俊美,旁人少有能及,但這人猶勝三分。同他坐一起,第一眼很難注意到其他人。
也不知這是哪家的世家公子,他怎么從未見過?
魏耿正想著,便聽到那位嬌憨可愛的小娘子突然來了一句,“不出我所料,他同陰邪之物做了交易。他的生命線已被陰氣覆蓋,叫人看不清原本的壽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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