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香凝氣得想將自己那堂弟的耳朵揪下來。
這蠢蛋不是知道她當初被水鬼纏身差點兒就死掉的事情么?他怎么敢偷偷摸摸地招惹這些臟東西?
“臻兒妹妹,這可怎么辦,這第一場考試已經開始了!”魏香凝有些焦急地道。
她素日里雖然因為心高氣傲,沒少跟其他幾房的堂妹堂弟起沖突,但都是小打小鬧。
有她祖父安平侯和祖母德陽長公主兩個老輩鎮著,府上的小輩們除了掐尖要強會彼此嘴上幾句,品性上都還說得過去,至少從沒有人像那廣陽侯的嫡次子蔣永安一般,干出那等欺男霸女的混賬事。
她這位堂弟在國子監雖說不是那等品學兼優之輩,但也規規矩矩的,從未仗著自己身后是安平侯府就欺壓別人,正因如此,他在國子監還交了不少朋友,雖然那些朋友跟他一樣,多是靠祖上蒙蔭才得以入國子監的蔭監。
魏香凝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堂弟去死。
姬臻臻道:“凝姐姐先別急,這但凡交易,都得有個過程。秋闈一共三場,若此次交易與秋闈有關,那還遠不到銀貨兩訖的時候。等這第一場考試結束后,你想個辦法將他約出來,我觀一觀他的面相。”
“好好。”魏香凝連忙應道,“只是此事靠我一人定是不行,一場考試三天兩夜,等我堂弟出考場恐怕只想蒙頭大睡,哪里還肯出門。能不能叫我大兄也知道?我這堂弟一向敬重我大兄,大兄出面,應當能將人約出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