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臻臻越想越覺得自己必須得做點兒什么重振妻綱。
她猛地朝空離砸過去,把人按在地上,抱著他這顆藍顏禍水的腦袋,吧唧吧唧地在他唇上蓋了好幾個章。
空離抿了抿唇,將唇上那一絲剛染的瓊漿玉液也給抿了進去,然后虛虛掩唇,含笑問道:“娘子,這不太好吧,畢竟……你還小呢,我若是逾了距,豈不跟禽獸無異?”
姬臻臻:“少得了便宜還賣乖,知道你親親娘子我的吻是如何的一吻難求嗎?這可是帶著靈氣的吻,能叫你此趟出門一路暢通,小人退散,妖邪避讓。”才怪,這是她瞎扯的。
“那便多謝娘子賞賜了。”空離眉眼染笑地道。
生了一副仙人之姿,還要露出這種蠱惑人心的笑,姬臻臻差點兒沒忍住想干點兒別的。
禍水啊禍水!得虧擁有這禍水的是她,定力了得,否則但凡換了個人,都要成為那白日宣淫的“昏君”了。
空離這一趟走得很急,得到姬臻臻允許,又同便宜爹知會了一聲,當日便走了。
孤身一人,連馬車都沒用。
空離并非第一次出府辦事,姬臻臻本該以平常心看待。但這一次,她總有些心緒難安。
即便知道自己算空離的事情算不準,姬臻臻還是忍不住掐指算了算。
這一算,卦象果真撲朔迷離。
她若跟空離一起辦事,還可算算一路安危,而空離跟她分開之后,她是直接連這吉兇都算不出來了。
真是煩人。
到底是因空離跟她牽絆太深,她才算不出來,還是空離這人,不管誰算,都算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