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臻臻沒有拍著胸脯擔保事情絕對萬無一失,而是順著高念汐擔心的問題認真想了想,隨即給出自己的答案,“若是一時半會兒無法將這妖邪從韋翰林的體內驅逐出來,那便將他暫且困在韋翰林的體內,叫他無法驅使韋翰林的身體。
不過念汐,我得如實告訴你,在對付這妖邪之前,我會先將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弄清楚,若真是韋翰林欠了這妖邪的,我不會將這妖邪滅殺,韋翰林他必須付出自己該付的代價,若不想讓出這身體的使用權,他就得用其他東西來償還對方,直到對方滿意為止。”
高念汐沉吟道:“臻臻,我懂你的意思。但我還是那句話,我相信韋翰林。他即便有錯,也絕不是妖邪口中這種背信棄義的小人。退一步來說,若他真的做了什么,那臻臻你盡管按你的想法來,我絕不會偏幫。”
姬臻臻滿意地一笑,“你心里拎得清就好。我只是把最壞的可能告訴你。你這么信任韋翰林,我也愿意相信你的眼光哦。”
不多時,一位年輕的郎君急匆匆趕來,因為走得太急,加之天氣本就炎熱,進來時已是滿身大汗。
這人穿著翰林院六品官服,五官端正眉清目朗,皮囊乍看不算特別出眾,但十分奇異的,久看之下竟是越看越好看。
待看清雅間里竟坐著一群未出閣的小娘子后,此人神色微懵,目光轉而落在高念汐身上,見她毫發無傷,才驟然松了口氣,然后朝幾人賠罪道歉。
“不知此處還有別人在,在下失禮了。”
身后跟來的高念汐的丫鬟解釋道:“因奴婢催得急,韋大人一直問我緣由,奴婢不知道怎么解釋便閉口不,韋大人許是誤會我家姑娘出了什么事,所以才走得這般急。”
姬臻臻目光落在這位青年才俊身上,微凝后,笑開,“韋翰林快請坐,我們都是念汐的閨中好友,算是自己人,不必如此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