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紙人的性子活潑可愛,瞧著竟與你有幾分相似。”
“由我點靈的小紙人自然有我幾分影子。”姬臻臻伸手在那小紙人身上一抹,原本活靈活現的小紙人如同瞬間被人抽走了生氣,又變回了一個不會動的小紙人。
空離見狀,面上浮過一抹遺憾之色。
“你盯了太子的別院這么久,是不是想干什么壞事?”姬臻臻眼睛往他身上一斜。
空離遲疑道:“是有些想法,但實施起來恐怕不容易。”
姬臻臻興致大起,“什么想法,展開說說?指不定我這聰明的腦袋瓜子能給你提點兒有用的意見。”
空離沉默片刻才道:“嘉貞帝還是太子的時候有一個很寵愛的妾室,那寵妾雖為一介布衣,但生得花容月貌。單論姿色,他府上那些女子無人能及。后來東宮后院走水,那寵妾被活活燒死了。當時,她已有六個月的身孕。”
姬臻臻聽到這兒,雖不知空離最終想說的是什么,但也狠狠皺起了眉,道:“東宮如此重地,豈會這么容易走水?就算走水,東宮那么多護衛,難道都是死人?”
空離眼底情緒難辨,語氣淡淡地道:“據說是夜里走的水,那日夜風又大,等發現的時候已經遲了。”
姬臻臻冷笑,“鬼才信這話,她是被皇帝后宮那群女人害死的吧?”
空離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同她說起正事,“那寵妾若是活到至今,不一定能跟當年一樣受寵,可她偏偏死在盛寵之時,死的時候肚里還懷著嘉貞帝的孩子,所以嘉貞帝至今對其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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