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離不知,因為這一袋子金豆子,他在雄風三煞眼里的高人濾鏡已經碎了一地。
即便知道,空離也不會在意。
幾個江湖小嘍啰而已,他們的看法不重要,拿到手的真金白銀才重要。
雄風三煞迫于空離的淫威,心里雖憋屈,但屁話不敢多說一句。畢竟這位爺可是能神不知鬼不覺便劫走護寶人的存在,他們惹不起。
三人只能撅著臀,姿勢十分之不雅地在草叢堆里撥來撥去,翻找那些從大佬手縫里遺落的金豆。
至于那位倒霉催的護寶人,此時被姬臻臻捆在了樹上,且已掀了鬼臉面具。
姬臻臻看著對方那張平平無奇的臉,還挺失望的。
啊?就……這?
因為一張臉,護寶人的神秘氣息瞬間消散得一干二凈。
空離將剛剛從金豆里挑揀出的一把銅豆子丟在這護寶人面前,睥睨著他,語氣涼颼颼的,“拿銅豆子充當金豆子,魚目混珠,你還挺有想法。”
姬臻臻也摸著下巴笑瞇瞇地道:“大兄弟啊,你要不是拿銅豆子冒充金豆子,也不會引起他的注意,不引起他的注意,也就不會被他擄走。說起來,還是因為你太摳了。”
眼前這位平平無奇的護寶人在心里短暫的分析之后,表情極其生動地解釋起來,“兩位好漢,我心里苦啊!我并非故意拿銅豆子充數,實在是我最近手頭太緊了,拿不出金豆子!我雖是護寶人,但沒有其他人出息,混了三年也只是個小嘍啰,要不我怎么每次都走在最后面呢。”
姬臻臻樂了,“我怎么聽說,走在最后面的才是重要角色,因為他們要斷后。”
護寶人欲哭無淚,“但逍遙閣的護寶人并非如此,離寶物最近的才是最厲害的,你們看我離那兩車寶貝近嗎?小的進逍遙閣不過是為混口飯吃,兩位行行好,就繞過小的吧。”
“你們護寶一次不是能得千兩黃金么,你怎么窮酸成這樣?”姬臻臻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