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沒有那么不堪。
盡管她想和季司宸重新開始,時不時想和他靠近接觸,礙于他現在是有婦之夫,兩人從來沒有做過越界的事。
就算他們做不成情侶夫妻,好歹還是朋友。
樂寧嗤笑一聲,“你是覺得我說話過分?你看著別人的丈夫這么入迷當我眼瞎?”
她居高臨下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一對狗男女,一個沒有邊界感,一個拼命地往上湊。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
“我......”林婉一時語塞。
她就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并沒覺得影響到了誰。
“怎么,說不出話反駁,我就當你承認了,”樂寧說完翻她一個白眼。
“林小姐好歹也是出自書香門第,這么明目張膽看著別人老公未免過于赤裸。”
“知三當三如今過于普遍,林小姐想上位還否認自己是小三,一個渣男有這么搶手嗎?”
“但凡你等到他們離婚呢!你們再續前緣可稱得上是佳話啊!郎才女貌,天造地設,渣......”
“......樂寧。”
季司宸冷聲打斷了她。
他聲音低沉,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寒意與威嚴,讓人虎軀一震。
樂寧不自覺往后退了幾步,脊背依舊挺得筆直。
“我說她你心疼了?”樂寧問。
是不是沒聽出來她連他一起諷刺的。
季司宸冷笑,“剛回來桑榆晚就和你說了那么多,她想離婚現在需要你來代勞說出口?”
沒有的事任由別人怎么說他都不可能反駁一句。
聽到離婚二字,聽到樂寧提到桑榆晚,他根本用不著思考就知道發生過什么。
一個啞巴也沒少說過他一句不是。
早就提醒桑榆晚離那個大學交的朋友遠點,如今樂寧回國,以后指不定自己的名聲怎么敗壞出圈。
樂寧無所謂的攤攤手,“離婚難道不是應該的?你有喜歡的人難不成還想吊著晚晚。”
當初要不是因為桑榆晚懷孕,自己是萬萬不可能看著她嫁給季司宸。
出生在那樣的家庭環境之下,怎么可能會真心待人,利益在他們眼里才是第一位。
當朋友不能交心,做愛人沒有誠信和真誠的愛。
嫁進去是無法做自己的。
若不是盛安當時還出現危機,說不定真能說服桑榆晚。
沒有任何感情,結婚后不敢想過得有多痛苦。
“你不如直接問問她什么時候愿意離婚,我隨時奉陪,”季司宸翹著二郎腿好不愜意,聽不出什么情緒,只覺得冷。
周景延回國,離他們離婚就不遠了。
他不提,桑榆晚會主動提的。
樂寧一愣,沒想到他能說出來這話,剛要開口,只聽他又道:“對了,你無需特意來找我為她鳴不平,想死都只愿意死在景苑,到時候我會負責的。”
好歹夫妻一場,他會讓她足夠體面。
樂寧握握拳,“她今天從醫院跑出去的,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都不敢想接下來她一個人能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