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官吧,我也正想知道,這秦富為什么會自殺!”
秦鎮業臉色難看。
要說打架,他鎮國公府誰都不怕,但是要說到查案,還是京兆尹府衙門更專業。
“是!”
秦文應了一聲。
“等等!”
孟文伊忽然開口。
“文伊丫頭,有什么不妥嗎?”
秦鎮業問道。
“秦富可是鎮國公府的家生子?”
孟文伊問道。
“正是,他父母都是府上傭人!”
秦文說道。
“突聞噩耗,他的父母一定很傷心,暫時,就不要讓他們處理府中的事務了,好生休息休息吧,如果秦富有兄弟姐妹在府中,也一并安排休息!”
孟文伊沉聲說道。
“這……”
秦文看向秦鎮業。
“就聽文伊丫頭的,暫時,秦貴和他的家人不要負責府中任何事務,也不要外出,隨時配合官府的調查!”
秦鎮業沉聲說道。
“爺爺,只怕少白院中的人都要換一批了!”
祁采萱沉聲說道。
“確實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些人確實不適合待在少白的院中,這一次,我親自給他找人。”
秦鎮業沉聲說道。
很快,秦富就將案子報到了官府。
鎮國公府中發生命案,京兆尹府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前來調查。
不出一天,調查結果就已經出來了。
第一,秦富是自殺。
第二,秦富好賭,在外欠下巨額賭債,根本無力償還,因此,京兆尹府斷定,秦富正是因為這件事自殺的。
很快,案情就被公布了出去。
鎮國公府正在風口浪尖上,因此,這件事引起了大靖京城很多人的議論。
而秦少白則是在府中暗中打探秦康的消息。
令人詫異的是,這秦康竟然已經不在府中了。
按照秦文的說法,他是請了長假,回鄉丁憂了。
他也是秦家的家生子,其父秦寬,一輩子在秦府為奴,前幾天病故了,秦鎮業準其回鄉安葬,昨日一早,秦康守了最后一夜之后,扶靈回鄉了。
這事情,是真的巧。
但是也有可能是那秦康特意挑選的時機。
看來,想要動秦康,還需要另外找機會。
回鄉丁憂,一般都要三年時間呢,況且這秦康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應該既不會回鄉愛那個,也不會回來了。
他可不知道自己沒死。
眼下,只能先處理李,東,生的事情了。
還有,秦家的事情也是一團亂麻,根本就理不清頭緒,最關鍵的是,他不知道這大靖的皇帝在秦家的事情當中扮演著什么角色。
一切都撲朔迷離,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下手了,看對方的意思,恐怕不會輕易罷手,一直被動也不是辦法。
只能一步一步來了。
經過一天的時間,鎮國公府中發生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都城。
對于鎮國公府的遭遇,很多人表示同情和惋惜,至于那一場退婚和下嫁的鬧劇,眾人也只當是個樂子聽了,畢竟,大炎律都支持寡居者再嫁,更何況人家只是有婚約,又沒有真的成婚,這件事,也沒有什么值得說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