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顯靈一把將申屠羽拉進了房,關好房門之后,轉身便質問道:“什么情況,這娘們兒怎么會在老子的床上!?”
表情欲哭無淚。
申屠羽雙手一攤,無奈之下,只好道出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
張顯靈被虎賁軍請走后不久,驛站中的眾人也感到了索然無味,閑聊了幾句后便各自回房休息。
由于擔心張顯靈的安危。
申屠羽卻是多等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沒能熬住酒勁。
原本正準備回房倒頭大睡,在經過張顯靈的廂房時,卻是聽到了奇怪的動靜。
按捺不住好奇心。
申屠羽進房一瞧,正好與翻窗遛進來的魏殷紅撞了個滿懷。
“這娘們兒好像受了重傷,不停地喊著師兄你的名字,沒過多久便暈了過去......”
撓了撓后腦勺。
申屠羽苦笑道:“我尋思著,受了這么重的傷,她第一時間卻是要尋師兄你,會不會是你們兩之間有那啥關系,才沒敢聲張,一直等到師兄回來在做定奪......”
聞。
張顯靈頓時無語,額頭上布滿了黑線。
鬧了半天。
這貨是以為魏殷紅與自己有染,所以才收留了她。
可真他娘的是個天才!
長嘆了一口氣。
張顯靈也懶得多解釋,迅速上前查看了一下魏殷紅的狀態。
睡眼惺忪,睫毛輕顫。
只見曾經英姿颯爽的女劍修,如今的臉色卻是一片煞白,嘴唇更是呈現出了一抹不自然的暗紫色。
“沒有明顯的外傷......”
朝著女修士的手腕探去。
張顯靈祭出一絲真元,緩慢侵入了對方的經脈之中,立馬就看出了端倪。
“這娘們兒夠倒霉的,應該是中了他人的奸計,體內的經脈被一種奇怪的蠱毒侵占,導致她的真元受阻,就連氣血也跟著一起衰敗不止。”
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申屠羽眉頭一挑,湊近過來小心翼翼地問道:“師兄,那她還有救么?”
反手從納劍葫蘆中拿出一把亂七八糟的丹藥。
張顯靈面無表情,順勢便強行塞入了魏殷紅的櫻桃小嘴里。
“我他媽又不懂醫理,只能用手頭的續命丹藥維持她的氣血不再損耗,或許可以撐一段時間,但終究還是治標不治本。”
“也不知,她究竟經歷了什么,竟會落到這步田地......”
托起下巴。
凝視向床榻上的佳人,張顯靈沉思了好半晌,搖頭道:“不好辦啊,若是想要保住她的性命,還得去找個精通醫理的修士才行,否則扛不了多久的。”
“那,師兄......”
戰戰兢兢地上前。
申屠羽突然開口問道:“她到底是你的姘頭,咱們是救,還是不救啊?”
神他媽的姘頭......
這他娘的都哪兒跟哪兒啊!?
揉了揉脹痛的額頭。
張顯靈一時間無以對,正準備轉身好好教訓一頓申屠羽這憨貨,廂房之外,卻突然傳來了驛卒的通報聲。
“張統領,休息了嗎?”
猛的一怔。
張顯靈連忙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調整了一下心緒后,輕聲應道:“還沒有,何事?”
“呵呵,是這樣的......”
驛卒訕笑了一下,忙不失迭道:“門外有個姓鄭的道士求見,說是大公子府上的幕僚客卿,深夜到訪,說是有重要的事,要和你單獨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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