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貓過了在街頭站了好半天。
這時,一個人注意到了他們,忙湊上去問:“兄弟,坐車不?打表。”
一個大嗓門終結了沉浸在緬懷之中的江漁,坐上了車,江漁神識傳音給小語說了一串熟悉的地方名,那是家。當江漁聽到小語親口給司機說出來時,他差點就哭了。
到了家門口,江漁從小語懷里跳了下來,邁著貓步走來走去。小語無奈的看了看江漁,便徑直過去敲開了門。
“篤篤篤”
“誰啊?”說著門便被打開了。
正是江母,江母疑惑的看著小語,問道:“你是?”還沒等小語回答,屋中的小灰興奮的跑到江漁身邊,親昵的舔著比她還高大的江漁。
此時的江漁心里五味雜陳,因為他看見自己的母親開門不是跟自己說話,而江漁自己也不能跟母親說句話,好在這個家里有兩個媽媽,江漁被小灰親昵的舔著時,終于感受到了久違的母愛。
“我是江漁的好朋友,在大學認識的。”江漁教著小語編著瞎話。
“噢噢噢,那快請進。”江母便把小語和江漁讓了進去,江漁一進屋子就看見小灰的窩里還放著老道的破蒲團。江漁現在非常想到每個房間逗趣轉轉,但是他還不能走,他要教著小語和江母說話。
小語按照江漁的交代,和江母說了幾件江漁小時候旁人都不知的事情之后,江母便信任了小語。
“對了,江伯父呢?”江漁看見江父并沒有在屋子里便讓小語問道。
“上他街買面條了,對了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再買些菜。”江母說著便要起身打電話。
“不用不用,我給您兩位帶的東西還沒拿上來呢。”小語說完便抱著江漁往樓下走去,江漁要把東西從芥須子里拿出。
一連跑了七八趟,小語累的氣喘吁吁才把一堆東西拿上來,就這,江漁芥須子里還有不少沒拿出來呢。
江母看著這一堆東西也是很驚訝,小語好說歹說,江母才要了這么多東西。
不一會,江父回來了,江母把情況一說,江父也是很開心。
“好長時間家里都沒來人了,天天煮面條,今天我做寫菜,咱們喝點。對了,還沒問你叫什么呢?”江父笑道。
“就叫我小語吧。”小語還沒等江漁給她傳音,便脫口而出。
江漁起身跑到廚房看了看櫥柜,趁著江父往冰箱里放面條的空檔,又看了一眼冰箱,江漁心里酸酸的。
他看見櫥柜里除了碗筷什么都沒有,冰箱里也只有些殘羹剩飯。江漁家條件并不算差,江父江母雖然退休了,但退休金和以前給江漁攢著娶媳婦的錢也不少,但生活如此簡樸,肯定是因為江漁的離世導致老兩口食不知味吧。
在飯桌上,江母對小語說道:“小語啊,這都快元旦了,怎么想著跑出來玩了?”
“是啊,聽口音,你是濟源的吧。跟家里鬧別扭了?”江父也說道。
“不是,江漁去世時我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所以就過來替他陪陪您倆。今年過年我就不回去了,您二老不嫌我煩就行。”這句話是小語自己說的,江漁見小語聽機靈的,便不再教她怎么說了,一邊陪著小灰玩去了。
“這怎么行,你父母不愿意呀。”江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