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仨人聽的迷迷糊糊。老道一看這仨人還沒緩過神,個個面色緋紅一身酒氣就不再編瞎話了。轉而向江漁走去。
“喂?妖妖靈么?對,我有事要說,左思公路上出車禍了,就是那個在工地上殘忍殺害一對父子的殺人犯被撞飛了,快來吧。”老道掏出江漁裝在兜里的諾基亞講道。
江漁在醫院的病床上醒來,他現在還糊涂,自己為什么會飛。
“江漁,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守在江漁床前的江父江母帶著哭腔問道。
江漁默不作聲,這一切他不知如何向父母解釋。
“篤篤篤”想起了敲門聲。隨后進來一位四眼警察。
“我是市公安局的民警,我要把江漁帶走調查。”這位警察掏出有關證件后緩緩說道。
“你不能帶走江漁啊,他是冤枉的!況且他從肚臍眼以下都癱瘓了!”江母說著便哭的撕心裂肺。
江漁已經麻木,他恨也恨不起來。恨老道害他,還是恨自己又聽了老道的話,還讓他度自己,可笑至極。
“請你搞清楚,我們是警察,會吧這一切調查清楚。”這個四眼聲厲俱下的說道。
“吳警官,外面死者家屬來醫院鬧事了!他們知道嫌疑人在這個醫院進行救治。”從門口跑進來的一位白臉小警察驚慌的說道。
“慌什么,緊急時刻叫支援,現在咱倆出去交涉一下,叫老王和老陳繼續在門口保護嫌疑人。
“殺人償命,癱了也不能完,我要打死這個殺人犯!”開始外面還風平浪靜,突然不知道誰說的這句話之后,場面開始控制不住了。什么大舅哥、小舅子、三大爺、二叔、二嬸什么的前赴后繼的想要往江漁那里沖去。
他們怎么會知道江漁的病房在哪?
原來又是這個老道把江漁送進了醫院,記下江漁的病房,告訴了瘋狂的死者家屬。
本來一直在門口的老王老陳一看不對,也沖了上去維持秩序。這下病房只剩慌張的江父江母還有這一切好像不管自己事的江漁。
突然!病房的門被人一腳踹開!沖進來四五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外面四個警察還在和眾人推搡。
“我已經請求支援了,鬧事者請速速離開!”這位四眼警察向眾人吼著,并鳴槍示眾。
眾人根本不聽勸告,他們不相信,警察能為了一個殺人犯而對自己開槍!
在看江漁病房,四五個大漢不由分說,直接把想要阻擋眾人的江父江母推倒在地,并拖了出去。
江漁在咫尺旁的病床上看的是一清二楚,他怒火中燒!想要下床狠狠地和這幾個大漢打一架,哪怕自己被打死也好!但是江漁不能,他感覺不到自己的雙腿,就連原本健壯的手臂也虛弱無力。江漁只能看著一名瞪圓雙眼的大漢沖自己走來。
“你這個殺人犯殺了我哥和我侄子,現在我要你償命!”這個大漢吼道,其實并不想在這殺了江漁,他不傻。殺了江漁,他自己難免會坐牢。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教訓、羞辱江漁一下出出氣。
說著便一把拽下江漁手臂上的輸液管,掀開被子,拽出插在下體的導尿管,打翻了尿盆。把江漁直接從床上提了起來摔砸地上,臨走還把尿盆扣在了江漁腦袋上,就任江漁這么赤身**一絲不掛的躺在滿是尿液的地上。
“老天!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上輩子****你祖宗十八代的女人么?”江漁頓時心血往腦袋上涌,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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