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城精神病院。
洛陽隔著窗戶看著專案組為他挑選的病人。
那個女孩今年十八歲,名叫于紅,今年高考考了480分,上不了一本,她本身就有比較嚴重的抑郁癥,成績一出來就撐不住了,精神崩潰,徹底瘋了,已經入院兩個多月,沒有絲毫好轉。
于紅躺在床上,身上穿著精神病院禁錮病人的衣服,兩只手被套在衣服里,無法活動。她時不時地掙扎一下,嘴里嘀嘀咕咕。即便是洛陽也聽不請她在嘀咕什么,因為那些被他捕捉到聲音根本就不是語,單純就是無意識地發音。
胡不斐和武勝香也在窗外走廊里,武勝香對窗戶后面的精神病人不感興趣,所以她的視線大部分時間都在洛陽的臉上。
童叟無欺側顏殺。
胡不斐的視線者大部分時間都在武勝香的身上,偷偷觀察,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隔窗觀察了差不多七八分鐘,洛陽開口說道:“胡大哥,病人的家屬知道嗎?”
胡不斐說道:“這種事情肯定要告之家屬,病人的父母離異,各自組建了新的家庭,她跟她爺爺住在一起,挺困難的。我們分別通知了她的父母和爺爺,她的父母同意了,但人在外地回不來,她爺爺八十多歲了,腿腳不方便,來不了。”
這種成長環境,洛陽聽了都感到壓抑,更別說是一個十幾歲的姑娘了。
“能治嗎?”胡不斐問。
洛陽說道:“我現在還不能回答你,我進去跟病人接觸一下,如果有醫院的人過來,你擋一下,不要打擾我。”
“這個你放心,我們已經跟院長打過招呼了,沒人打攪你。”胡不斐說。
“你們也別進來,待會兒如果你們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或者動靜,你們也不要管,就在外面等我。”洛陽叮囑道。
胡不斐點了一下頭:“行,你進去吧。”
洛陽又跟武勝香說了一句:“武同學,麻煩你在這里等我一下。”
武勝香嗯了一聲,忽然想起了什么,小聲道:“不要叫我武同學,叫我小武就行了。”
洛陽回以微笑。
胡不斐盯著洛陽,那表情嚴肅。
洛陽假裝沒看見,打開門走了進去,隨后他把房門反鎖,把窗簾也拉上了。
于紅緊張了起來,她瞪著洛陽,嘴里發出了奇怪的聲音:“嗚嗚!嚯嚯!咿呀呀!”
洛陽來到床邊坐下,進入了超感狀態,并催動靈力介入,將超感狀態提升至了最強的狀態。
這跟開車將油門踩到底是一回事。
祖巫靈體最強超感狀態下,于紅等于是一只被剝殼的雞蛋,就連內部的器官是什么情況,都在洛陽的掌握之中。
對于于紅而,洛陽雖然只是看著她,可她卻有熱息過膚的感覺,每一寸肌膚,甚至每一個毛孔都不例外。可惜,她已經瘋了,無法語。而且這種感覺對于處在癲狂狀態的她來說,那也是忽略不計的。
洛陽針對于紅的身體的檢查很快就結束了,最后停留在了她的頭部,祖巫靈體最強感知狀態下,他甚至能感知到她的腦電波的波動,亂得就像是激流里的水草,胡亂飄搖……
門外走廊。
胡不斐又偷偷看了武勝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