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住了,發現苗頭不用顧及其他直接動手,做得干凈點。”
“那老宅那邊……”
“爺爺最近身體不太好,安排去國外修養一段時間吧,不要讓閑雜人等打擾到爺爺休息。”
“明白,我現在就去安排。”
易景深沒再說話,而是將目光落在了一直在看戲的江遠塵身上。
那張沾染著血跡的諒解書也被保鏢遞給了江遠塵。
見江遠塵遲遲沒有要接過的意思,易景深語氣里多了幾分不耐煩。
“江少不滿意這個結果?
為了給江少拿到這諒解書我可是放棄了一張王牌,江少即便不領情也不該是這個態度。”
“你以為傷害晨星的人只有易伍嘉?”
聽到江遠塵稱呼裴晨星稱呼的那么親昵,易景深不由蹙緊眉心。
“江先生注意好稱呼,把握好分寸,不然就是在給我的妻子惹麻煩。”
江遠塵不受影響,仍執拗的看著他,等著他回答。
遲遲沒有得到回答后再度開口:“你真的在乎她嗎?”
“這和江先生有關系嗎?”
“你知不知道她為這次比賽籌備了多久,能拿下這個獎杯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
就差那么一點,她就失去站上那個賽場的機會了。
如果你保護不好她就應該放手,離開了易家就不會再有人能威脅到她的生命。”
易景深本就不多的耐心徹底耗盡。
他是看在江遠塵昨晚出現的及時,幫了裴晨星,才一忍再忍。
沒想到江遠塵卻得寸進尺,忘了他自己的身份。
“這是我和我妻子之間的問題,和江先生無關,什么是該江少關心的什么不是還需要我提醒嗎?”
語氣里隱隱帶上了警告的意味。
江遠塵心思并不比易景深少,自然聽的出來。
明知他不耐煩,卻還是要執拗的挑戰他的底線繼續剛剛的話題。
“你應該知道這次的事情和方婉若有脫不了的關系。”
“江少憑什么這么篤定,證據呢?”
聽到易景深這么問,江遠塵忽然嗤笑了一聲。
“果然,那個方婉若對你不一般,難怪她會那么猖狂。”
說完,江遠塵驀地收起笑。
一向沉斂的他語氣變得迫切。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如果你要一直這么無理由的偏袒方婉若,總有一天你會害死晨星,到時候……”
“得罪了江少。”
易景深身邊的保鏢不等江遠塵把話說完就將他強行帶出了房間。
一出門,就撞上了倉皇趕來的裴佳韻。
看到江遠塵被保鏢控制著,裴佳韻立刻不顧形象的嚷著讓他們放開。
“你們是什么人,竟然敢這么對待江氏未來的繼承人,信不信以后……”
話沒說完,裴佳韻就被江遠塵銳利的如同利刃般的眼神攝住。
不等她解釋。
江遠塵就甩開保鏢,拽住她的手腕將她強行拖到了車里。
車門關上,江遠塵厲聲叱問她知不知道自己剛剛在說什么。
裴佳韻也意識到自己多嘴了,這個時候說這種話就是把他推到了眾矢之的。
別說被江泊淮聽到,就是傳到江家任何一個人的耳朵里江遠塵的處境都會更糟。
江家人會更加提防著他,說不準還會攪和了能讓他們在商界甚至江家站穩腳跟的項目。
讓本就不被看好的江遠塵離拿到江氏的繼承權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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