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去問。
離開臥室的他直奔書房的陽臺。
點了顆煙后從口袋里拿出了那塊他找了許多年的木雕。
看得出木雕被保存的很好,表面并沒有出現太多的刮痕磕碰。
會從方婉若那里重新找回它,易景深是有些意外的。
他找了它很多年,別人不知道方婉若一定知道。
第一次和她提起這塊木雕的時候方婉若疑惑的表情分明是不知情。
十有八九是連見都沒見過。
過了幾年,她突然把這木雕拿到了他面前,說是她偷偷藏在了身邊。
對易景深而這番話的可信度并不高。
可方婉若的話里沒有漏洞。
哪怕他再怎么懷疑也沒有證據證實方婉若在騙他。
香煙燃盡,他也整理好了思緒。
順手將木雕裝進信封,準備明天讓家里的阿姨把它送去清潔保養。
回到臥室。
在和側臥同樣布置格局的衛生間洗漱時,他的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了幾個小時前在側臥的浴室發生的那段插曲。
裴晨星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加上她身上獨有的那種香氣再次鉆入他鼻息。
讓他的心緒莫名躁動起來。
他忍不住去想。
如果方婉若沒有碰巧在那個時候打來電話,裴晨星還會不會推開他。
其實他一直沒有想通一點。
明明兩人婚前就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嘗試過了,為什么結婚后裴晨星不肯再接受他。
還有今天裴晨星在餐廳公放的那段語音。
她那個朋友話里話外都是在說他不太行。
不然也不會提出要給裴晨星找那些剛年滿十八年輕氣盛的新隊員。
難不成是那個晚上他做的不夠讓裴晨星滿意,所以裴晨星才一直躲著他回避他,還和她的好朋友私下議論這種事?
這個念頭出現在腦海中的那刻,易景深的臉都黑了。
咬牙切齒的將浴巾圍好直接去了側臥。
本想提醒她那晚是她哭求不要才停止的。
不是他體力不行。
既然她欲求不滿,那他也不必再因為害怕她嚇到有所收斂。
這一次她哭多少遍都不會輕易放過她,讓她不敢再有想去找隊里的年輕師弟的念頭。
看著她透紅的唇瓣易景深俯身咬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咬痛了她,睡夢中的裴晨星咕噥一句什么,將頭轉向了沒有易景深的另外一側。
易景深愈發氣惱,強行將她的身體轉了回來。
卻沒有再繼續。
只是看著她睡熟的樣子,帶著些許自嘲的冷笑一聲,起身離開了側臥。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會被情欲左右。
差點對醉了酒睡得正香的裴晨星下手。
哪怕他是她的合法丈夫也不能這么做。
不然他成了什么人?
他走到陽臺又一次點了顆煙。
等著體內的燥熱一點點平息下去才回到臥室休息。
隔天早上。
裴晨星一睜眼,就看到易景深坐在側臥的搖椅上正看著股市動向。
她想問易景深怎么在這兒。
還沒開口,只是坐起來就被宿醉帶來的頭痛影響的說不出話。
“床頭有醒酒湯,喝了再躺一會兒會好很多。”
聽到易景深的話,她也顧不得問其他的,馬上去拿不知道什么放在了床頭的醒酒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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