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懷不軌,冒充容兒想讓本皇子納了她,如此不知廉恥之人,本皇子便死了,也絕不可能讓她進門,她休想!”
“你……”
姜晚吟氣的不輕,可對方到底是皇子,她也實在是沒底氣,求助的目光看向姜老夫人,“母親,這件事本就是三殿下不對,我女兒清清白白的姑娘,傳出去往后怎么嫁人啊?這是要逼死您外孫女兒啊!”
聽到這話,裴祈安頓時擰眉,“賀夫人說話莫要失了分寸,本皇子可是碰都沒碰她一下,你如此這般,是在污蔑本皇子的名聲!”
“那可不一定是怎么回事兒,三殿下之前和李云姣不也是這么被抓到的,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狗改……”
“姜硯,你給我住嘴!”
姜丞相趕緊瞪了眼自己的兒子,這死孩子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裴祈安好歹是皇子,怎么什么話都說?
裴祈安也是一噎,旋即臉色恢復了幾分,“李云姣一事,是本皇子糊涂,但今日之事本皇子行得正坐得直。”
說完他看向林氏,“岳母,容兒說今晚跟姜婉一起睡,還派人去書房通知我和岳父,但我與岳父從書房出來,并未見到什么人,岳母可能將傳信的丫鬟找到,與本皇子當面對質?”
林氏聞,看了眼姜丞相,旋即頷首,“這我倒是知道,當時是大姑娘身邊的二等丫鬟翠玉過去的。”
一旁的姜婉吟臉色難看,“這還有什么好查的,不管是不是丫鬟沒傳話,如今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女兒的清白,三殿下難道不該負責嗎?”
“負責?今日之事本皇子一定要查清楚,若是故意有人給本皇子下絆子,你們丞相府必須給本皇子一個交代,明白嗎?”
裴祈安說這話的時候,眸光一直盯著賀思月。
很快丫鬟翠玉就被帶了進來,跪在地上,“今日奴婢確實聽了姑娘的吩咐,要去書房給老爺和三殿下傳信的,可還沒走多遠,就被表姑娘身邊的丫鬟阿蜜叫住了。”
“阿蜜說表姑娘畏寒,讓奴婢去找夫人拿一套被褥,結果半途中,就聽說表姑娘的院子出事兒了。”
此話一出,裴祈安頓時冷笑了一聲,看向姜老夫人和姜丞相,“老夫人和岳丈可都聽清楚了?”
“人是賀思月支走的,等本皇子去的時候,故意滅了燈躺在床上,無論本皇子如何喚她,她卻一不發,本皇子不得不說,貴府的這位表姑娘可真是有一幅好手段!”
姜丞相沒說什么,姜老夫人卻氣得不輕,看向姜婉吟,手指微顫,“看看你教的好女兒!三殿下可是她表姐夫,她怎么能打這樣的主意,還是如此下作的手段?”
手段拙劣,便是姜老夫人都能看的出來,更別說在后宮長大的三皇子裴祈安,也難怪人家如此生氣。
“簡直是混賬!”
“娘,此事……就算是思月讓丫鬟去取一床被子,又能說明什么?這只不過就是一場誤會,如何就斷定是思月故意為之,簡直是潑臟水。”
“誰能想到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三殿下就去了思月的院子?”
賀思月更是臉色蒼白,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我沒有,我怎么可能會故意做出這種事,明明是表姐讓我住她的院子,我只是畏寒想要一床被子,就鬧出這種丑事,我還有什么臉面活著?”
“如今連外祖母都不肯信我,我還不如一頭撞死了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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