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能承受這么多濃烈的情。
又有誰能如一灘泥又如一汪水舒曼調和這些沖撞著的情。
她能做到。。
這些男人本質其實都是一樣的。外在表現的或濃或淡。但是。追求的只不過就是一份“心之所適。心之所愛”。無論是剛強灑脫的韓應欽。還是乖張戾毒的沈迦離。瀟灑如鄭井。仙子如胡來。荒魅如龔曉躍。還有自家的毒物魏小白。就算自己。哪個不是寧愿一生孤寂也絕不將就陷俗度日。高犰切合了他們的“心之所適”。于是。成為了“心之所愛”。唯獨一個高犰。只有一個高犰。每個人把她當做唯一。也就不會覺得什么叫委屈。比起原本以為注定的“孤寂一生”“陷俗度日”。她實在帶給他們太多太多。。。
也許。陳牧。也是這一類人。
白鶴筱由心看高犰。此女收魂極有分寸。性格不到極致。她攏不過去。也收不進懷。
所以。當一行人報著剛才高犰一番真內心感動柔腸地到達北湖。。。
沒有看見陳牧。
只看見他家老宅那片已經拆除的廢墟上。魏小白和沈迦離站在可能是原來老宅堂屋的鎮宅獸旁。月影抹黑下。只初一打著一只煤油燈。不顯恐怖。倒有幾分凄涼。
高犰被扶著走過去。
“人呢。”
初一指了指歪倒的鎮宅獸后。煤油燈往那邊一照。眾人皆驚。里面竟然是一個洞口。順著燈光以及月光望進去。一道暗道曲曲往下。。
同志們似乎都有所悟。眼中興味又戲謔。
“里面。不少寶貝。”龔曉躍問。
“不少。”初一答的并不親熱。
犰犰也像有所悟。有些不可置信地指了指里面。“臟物。”
一直不說話的魏小白這時候走過來攬住犰犰的腰。一手接過初一的煤油燈。小聲跟她說著悄悄話兒般扶著她往里走去。
“人在里面。他說他只欠你的。有什么話只對你說。你去看看吧。有啥事兒你就叫。我們就在門口守著。”
犰犰點頭。又不無擔心地握緊小白的手腕。“他的手。你們沒毀了吧。”
“毀不了。”走到臺階旁。小白把煤油燈遞給她。“小心下去。”
犰犰接過來。沒有猶豫。慢慢一手摸著墻。走了下去。。。
不知怎的。犰犰的心是苦的。
陳牧這一輩子算完了。多大的罪名啊。
他是該死。
可是。犰犰。不想他死。
(《斗狠》《高三之擒賊擒王》預定中。歡迎捧場。-d)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