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瞬間讓其他手下都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
不是永富市?那是從哪來的?
但鄧澤也沒有細說,連下幾道命令將胡亂的局面處理干凈后,就自顧自返回房間。
“你們幾個,去地下一層給我抓幾個像樣的回來,你知道我喜歡什么類型。”
“是!”
鄧澤的美女侍從們被剃刀隨手斬殺得一干二凈,也是時候再去尋找一批,不然這日子過得可就太無趣了。
但他都沒注意到,就在此刻某個角落的陰影中,一雙眼睛正靜悄悄的盯著他們這些人的一舉一動。
然后,宛如沉入水中般消失不見。
……
海河大廈附近,肖揚、米雪兒、周國文和瑪利亞正蹲在一個辦公室里吃火鍋。
十分鐘后,崔恩靜伸著懶腰走進房間,剛進來就哇哇亂叫:“哇哇哇,不等我,你們這些可惡的家伙。”
周國文趕忙掏出一次性碗筷遞給崔恩靜,又端出慢慢一大碗燙好的菜和丸子:“都是你的,別說我們沒給你留。”
崔恩靜夾起一大塊肥牛塞進嘴里,臉上頓時露出肆意的滿足。
“嗯嗯,大冷天的還是火鍋最好吃。”
肖揚給崔恩靜加了一顆牛肉丸:“說說,他們的能力都是些什么?”
之前周國文駕駛越野車剛離開沒多遠,就繞了一個大圈返回來原本的路口隱藏在一個建筑后面。一路尾隨鄭龍他們來到這里。
其他人隱藏起來,崔恩靜利用刺影的特性藏匿在大廈的陰影中,將一切盡收眼底。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肖揚就是那只黃雀!
“沒有什么特別的,鄭龍和鄧澤雙方都只是試探,沒有動真格。剃刀就展現出了切割的力量,鄭龍沒出手。”
“不過蜂女的能力我看到了,能從身體里射出一種金色的尖刺,可以近戰可以遠攻。內部含有劇毒,沾之即死。”
崔恩靜將看到了一切都原原本本告訴肖揚。
“不過最讓人在意的還是鄧澤。他似乎每次都很早預料到蜂女和剃刀的進攻,不知道是不是序列24幽冥的效果。”
“那我心里有數了。”
肖揚點點頭。
他們的任務是勸說鄧澤加入黎明戰艦,或者回收系列24幽冥。對于鄭龍直接忽視勸說這個環節肖揚也不意外。
既然幽冥能被奪取,勸說這個選項就已經被自動摒除。
誰不想拿到更多的序列!
肖揚也想!
不過鄧澤這個能力倒是有點棘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戰斗中鄧澤整個人的節奏都怪怪的。”崔恩靜回憶起剛剛看到的那些戰斗畫面。
“我總感覺鄧澤像是在被人操控似的。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好像有一雙手藏在戰場外面,和提線木偶一樣,操控著鄧澤做出躲避和攻擊的動作。”
“嗯?”
肖揚眉頭一緊。
崔恩靜不會無的放肆,雖然直覺不一定準,但一個刺客的直覺肖揚卻覺得絕非空穴來風。
“幽冥。”
肖揚喃喃咀嚼著這連個字。
這個能力,到底是什么?
……
……
另一邊,鄭龍三人也和黑山重新匯合。
黑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有大片的燒傷。
全是那幫人留下的。
“草,這幫人的火力真猛,老大你們試出什么沒有?”
“沒有,這家伙根本不使用序列。”蜂女氣得牙癢。
剛剛她都郁悶壞了,無論是自己從什么刁鉆的攻擊,都會被鄧澤從容化解,這種被人看透的感覺讓她郁悶到想罵人。
但鄭龍卻搖搖頭:“不,或許他已經使用了。”
“難道戰斗預判就是幽冥?”黑山滿臉不屑的拍拍胸口:“說實話,如果就這點效果,我感覺幽冥也就那么回事。”
剃刀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不信你問問嫂子,和他戰斗的時候老子都快憋出病來了,下次換你去!”
“確實,這家伙僅僅是戰斗預判這點就已經很難對付。好像根本傷不到他。”蜂女難得的附和了一下剃刀。
“好了,最起碼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不是嗎。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和肖揚匯合后再找機會。”
……
另一邊,房間中。
鄧澤正在和三個剛剛被提拔上來的女人酣戰。
香汗淋漓。
半小時后三個女人全都精疲力竭的暈死過去,鄧澤起身走進衛生間沖了個涼水澡,看著鏡子里的另一個自己。
但詭異的是,鏡子里的鄧澤卻沒有和外面的鄧澤做一樣的沖淋動作,而是靜靜地站在那里,平靜的微笑。
“你總是這樣,就喜歡在一邊看,自己上來親自體驗一下不好嗎?”
“女人可是很舒服了。”
鄧澤對鏡子里的自己喃喃開口,但鏡子里的自己嘴巴卻一點都沒有動。
等鄧澤說完,鏡子里的鄧澤才緩緩開口:“我就喜歡看,怎么了?我覺得這樣更爽。”
“嘿嘿嘿嘿,真是變態的嗜好啊,這么喜歡偷窺,哈哈哈哈。”
“當偷窺狂很爽嗎?”鄧澤哈哈大笑,笑容逐漸扭曲,透出一絲絲癲狂:“繼續這樣下去,你手下這些女人我可都要替你享用了。你可別后悔。”
“我怎么會后悔。我謝謝你還來不及。”
鏡子里的鄧澤嘿嘿兩聲,笑容猴子那個透出一絲絲陰冷。
“干吧,你干得越歡我看得越爽,當然如果下次你能遵照我的指示來,那就更好了。”
“指令游戲嗎?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哈哈。好,下次就按照你的指令來。”
鄧澤和鏡子里的自己對視,紛紛露出笑容。
鏡子外的鄧澤,笑得狂放肆意。
鏡子里的鄧澤,笑得陰冷詭異。
這時忽然一個女人推門進來,看到鄧澤和鏡子里的自己完全做著不一樣的動作,整個人都傻了。
“小可愛,你這么漂亮不該進來的。”
鄧澤露出一臉可惜。下一秒沒等這個女人跪下求饒,就聽喀嚓一聲。
鄧澤扭斷了她的脖子。
鄧澤搖頭。
“真可惜,我還沒把你玩夠呢。”
“你說你沒事亂竄干什么呢?”
“說正事吧。”鏡子里的鄧澤忽然凝重道:“今天那幫人的底細,能查清楚嗎?”
“還能是什么,作弊者咯。”鏡外的鄧澤喃喃自語,毫不避諱腳下倒著的女人尸首繼續淋浴。
似乎還怕鏡子里的鄧澤不明白,特意加了句:“是外面鉆進來的作弊者。”
“你倒是干脆,想怎么處理。”
“那得問你,這是你的問題。”
“行,那就交給我來處理。”
說到這鏡子里的鄧澤不再說話,同時也開始做出和鄧澤一模一樣的動作。
就好像,一切都恢復了鏡里鏡外的正常狀態。
只有腳下的尸體,仿佛在告訴其他人。
這里發生過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