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利亞恭恭敬敬對肖揚雙膝跪下，咽了口唾沫。
“主人您已經知道，死徒就是這個世界的管理者。他們無所不能，代表永恒世界行使賞罰……”
肖揚靜靜地聽著。
瑪利亞說的那些基本都和自己了解的差不多，但碎片化的記憶讓瑪利亞對很多事情也說不太清楚。
只知道每一個怪物體內都似乎又一個聲音，讓他們強制為死徒服務。無論死徒的要求是什么。
但又一個細節讓肖揚微微蹙起眉頭。
“你說，曾經有死徒讓你們魔人到身邊任憑他們發泄？”
“是的……我記憶中見過……。一群死徒找到我們，要求我們對她們提供服務，其中一只還挑中了我。我當時身體不由自主都要上去了。”
“但后來另一個死徒和這個死徒說了些什么，所有死徒看向我的眼神都變了。之后那個死徒挑選了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欲孽魔人，而我后來渾渾噩噩的睡了很久。”
“等在一次醒來，就已經出現在這個次元裂縫……”
“死徒竟然還會干這種惡心的事？”米雪兒驚愕的脫口而出。
當初她就感覺那個狼人死徒和臨海市的死徒看她的目光都帶著濃濃的侵略性。那時候他們竟然就對自己有了那種想法！
“死徒真是惡心的東西。”
崔恩靜也惡心的yue了一下，她雖然沒遇見過死徒，但也時不時會感受到某種窺探的目光。
看來就是死徒沒錯了。
肖揚面色驟然冰冷，想到米雪兒竟然被窺探過，肖揚就覺得自己當初下手輕了。
但同時這種行為也讓肖揚忽然多出一股猜測。
難道這些死徒的面具背后，是人？
活生生的人？
過去肖揚總覺得他們都是設定好的數據，畢竟整個永恒世界就是一個數據的幾何體。
但數據不會有七情六欲，這種讓魔人供他們發泄的行為——
太過像人了！
將這個念頭隱隱壓下。
肖揚重新看向瑪利亞：“恭喜你，暫時得到了我的信任。”
“真的嗎？謝謝主人！”
瑪利亞恭恭敬敬跪在肖揚面前，就差喜極而泣。
她終于能活下來了。
肖揚指向米雪兒和崔恩靜。
“這個是米雪兒，這個是崔恩靜，她們也是你的女主人，以后她們說的話和我同樣有效。”
“我明白，我會像對待主人一樣，對待兩位主母大人。”
聽到“主母”兩個字，米雪兒瞬間有點臉紅。
崔恩靜倒是很大方的笑了兩聲：“看不出你還有點眼力見。”
“不過跟著哥哥，以后有你的好日子過了。”
崔恩靜說話間還明顯咬了幾個字眼，聽得米雪兒臉上火辣辣的，伸手狠狠打了下崔恩靜的肩膀。
瑪利亞卻一臉懵逼。
顯然身為一個外國留學生，哪怕溝通上沒有問題，但對龍國文字的博大精深依舊只知道九牛一毛。
什么好日子？為什么說到自己要過上好日子的時候，兩位主母你們笑得那么的……開心？
“你晚上就知道了。對了，你還是那個吧。”崔恩靜大大咧咧的開口，就連米雪兒都沒能拉住。
瑪利亞終于明白了，俏臉瞬間就紅了。
“是……我，應該是的。他們好像很怕我，都不敢碰我……”
“我……我記憶中上大學的時候……好像也沒有找過男朋友。”
“嘻嘻，那就好。”
崔恩靜還想咕咕唧唧的說什么，被米雪兒一把拉開：“你說太多啦！”
“這有什么，姐姐你怎么這么放不開。”
“要不晚上我讓位，讓你倆意氣發揮一下？”
“不過我估計瑪利亞一個能打你十個，哈哈哈哈！”
“呀呀呀呀，崔恩靜你這個小調皮。”
“啊——姐姐打人啦，哥哥你快管管她！”
看兩人你追我打的調笑，肖揚非常滿意現在的氣氛。
隊伍中果然還是女人多了好呀，有人氣。
抬頭看向還在運轉的次元裂縫：“這東西能關閉嗎？”
“不能，不過里面的……畸變種不多了，幾乎都被你殺光了。”
瑪利亞說得很干脆。
肖揚也沒多理會，重新掏出一張卡片捏碎。
一輛裝甲車轟隆一聲落在路上。
隨手完成強化。
原本只能乘坐6人戰斗小組的小型裝甲車，赫然突變成了能承載十個人的中型裝甲車，內部還有大量其他空間，可以做很多其他的事情。
“上車，趁著還沒天黑，找個地方過夜。”
眾人迅速上車，周國文依舊負責開車，雖然不太熟練，但裝甲車皮實，只要不掉進溝里怎么都行。
穿過次元裂縫，在太陽下山前夕眾人找到了一個村莊。
這里原本可能還有不少活人，但已經全部被畸變種抹殺，只剩下血跡連尸體都沒有。
肖揚知道，這種情況就是活人感染變異成怪物后，跟隨大部隊離開了這個村莊。
“清理個干凈的地方出來，今晚我們在這過夜。米雪兒你跟我來。”
“我來我來。”
瑪利亞哪能放過這么好的表現機會，主動承擔起清掃工作。
雖然翅膀骨折了沒法用，但女人在收拾家這點上天生擁有速度和質量上的加成，很快就將一棟民宿收拾出來。
同時肖揚已經和米雪兒走到了村邊上。
看著已經落下的夕陽，肖揚抬手拉起米雪兒在村頭的草地上坐下：“對我又收了一個小可愛，你有什么看法？”
“我？我能有什么看法。師傅你是隊長，你喜歡怎么做就怎么做。”
肖揚盯著米雪兒，又看看她水潤卻有些挺翹的嬌艷紅唇，呵呵笑道：“還和我裝，你這不滿的小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
“人家哪有……”
“我是你師傅，我還不了解你嗎？再說了，你只要不說實話，就會不自覺的甩劉海，剛剛你甩了兩次了。”
“嗯，又來了一次。”
米雪兒面色大囧。
師傅怎么好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蟲，什么都知道。
但她確實有那么一點。
不是不爽，也不是擔心，畢竟瑪利亞已經被肖揚通過契約限制住，很安全。
就是單純的郁悶。
不過沒等她表現出來，就被一個蠻狠的身影直接壓倒。
面對面，灼熱的呼吸臉貼臉，米雪兒瞬間面紅耳赤。
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發現——
果然是象征性的。
因為根本掙脫不開！
“師傅，你干嘛……”
“沒干嘛，我再幫我的小可愛開心起來。你不是郁悶嗎？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看到肖揚嘴角揚起的壞笑，米雪兒突然感覺有點大事不妙：“什么……什么辦法……”
“那就是……”
肖揚緩緩靠近，笑容逐漸綻放。
“先把我的小可愛喂飽，等她吃不下的時候，我再去喂其他人。”
“嗚嗚嗚，師傅你……”
沒等米雪兒反抗，就感覺到一股幽深的窒息。
……
……
三個小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