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鬧到至此,是真挺難看。
*
也沒有人上去跟藍語琴說什么,盡管她失魂落魄的坐到了地上。
因為,其實就挺尷尬。
包括記者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暈倒的蘇團被厲司寒抱上了救護人員帶來的擔架上。
韓煜留下善后。
有員工在竊竊私語,分做兩派,“藍小姐也真挺可憐,她說的話好像也點有道理。如果真是苦肉計那真是牛逼了。”
“唉,豪門闊太這個位置的爭斗,簡直八百個心眼子都完全不夠看!”
“這也不好說吧,我看二太太也不是那么有心眼子的人。”
“藍小姐也很厲害啊,自己大鬧一場沒達成目的,倒是能倒打一耙,把自己這么瘋癲的大鬧一場說成輸了。倒顯得她很無辜成了二太太的棋子。”
“是啊,明明是她先鬧得不可開交,現在又說人家將計就計利用她,反而顯得她挺可憐,人家挺惡毒了。”
“如果二太太真有這樣的心眼那也是牛逼了,管它白貓黑貓,坐上了厲二太太的位置人家就是牛逼。”
眾說紛紜,總之藍語琴最后的話將自己這場大鬧摘得還挺干凈。
韓煜沉著臉開口,“都散了,該工作繼續工作,今天的事大家不要亂傳。大家都該知道二爺最不喜歡被亂傳謠。”
員工們急忙作鳥獸散。
救援人員也紛紛撤了,韓煜對記者道,“今天這報道就不要寫了,熱鬧看過就算了。”
韓煜這么說,記者也不敢寫了。
厲司寒的八卦可沒媒體敢亂寫,能寫的都是經過授權的。
其實記者也不知道咋寫,畢竟人家結婚了,你一個前婚約對象跳樓逼婚算什么事?
正如厲司寒所說,他要真妥協了,那他的股價才會崩盤。
最后樓也沒跳,這要咋寫?
記者急忙點頭,“知道了韓助。”
也有記者立馬問道,“韓助,那二爺結婚這件事能報道吧?”
他們來都來了,本來是沖著藍語琴要跳樓這件事來的,但現在不能報道,結婚總能報道吧?
韓煜道,“二爺覺得能宣布的時候自然會通知大家。”
記者:“....”
等于他們來了個寂寞。
不過厲司寒的事本來就不能輕易報道,他們也只能說吃了個瓜,當了個知情人了。
熱鬧總歸是熱鬧,人都散去。
藍語琴還坐在地上。
韓煜為防止她又出幺蛾子,上前道,“藍小姐,鬧夠了你也該回家了,我派人送你。”
韓煜現在都不喊她琴姐,可想而知她是徹底出局了。
藍語琴凄涼一笑,坐在地上不肯起來,道,“韓特助,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今天鬧得特難看?可我說的也沒有錯,那個賤女人就是個心機婊不是嗎?
換我我也這么做,好人她做了,我變成了笑話!我都這樣了居然還能被她利用一番,她是真了不起啊。”
韓煜道,“你就算鬧的如此難看,但二爺還是給你留了一份情面。不是對你有什么,而是兩家幾十年交情,藍小姐不要無理取鬧到連累家人才好,二爺要真發怒了,他的脾氣你知道的。
誰的臉都不會給,冰冷無情到難以想象,或者說...喪心病狂。你應該是了解的,不需要我再刻意提醒你。”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