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驚呼。
“汗王殿下您這是......”
張仲景對于顧修這個反應,倒是覺得費解了。
“沒事沒事。”
顧修搖頭:“我還是稱張老先生吧。”
“也行。”
“張老先生,不知可否問一個問題?”
“汗王請問,老夫知無不。”
顧修頓了頓,接著問道:“不知張老先生,可有寫過一本醫書,叫傷寒雜病論?”
“傷害雜病論?”
張仲景聽到之后,倒是搖了搖頭:“汗王所說此書,并非老夫寫的。
汗王可是聽誰說起過嗎?”
“沒有沒有。”顧修笑了笑:“我只是突然想到了,這書是我憑空想象的。”
“不過,說起這名字,老夫倒是編撰過一本醫書。”張仲景說道:“其中內容倒是匯聚了老夫大半生給百姓治療傷寒之病的記錄。
只不過老夫一直沒有給其取名字,因為老夫也沒有徒弟,那醫書也傳不出去,自然沒有取名字。”
說到這里。
張仲景頓了頓,而后笑著看向顧修:“老夫要整理醫書,以后書要有名字才好,傷寒雜病論這名字不錯,倒是十分契合老夫所寫的醫書,既然汗王所說這名字并不是其他醫書之名。
那老夫就冒犯汗王,將這名字冠在老夫醫書之上,可否?”
顧修啞然。
他沒有想到。
這個世界的傷寒雜病論,居然是這樣出現的!
不過,倒是也問題不大。
張仲景本身就已經編撰了一本書。
只是沒人傳,所以也就沒有取名字。
現在不一樣了。
以后醫學院成立了,教授醫書,自然是要有名字的、
“張老先生覺得合適,用就是了。”
顧修說道。
“多謝汗王了。”張仲景道謝。
正當此時。
院外傳來一道悅耳的笑聲。
是徐妙領著張寧還有司雨三人走了進來。
她們看到顧修正在與一位老先生攀談,微微一愣。
而后徐妙也是敏銳的察覺到了張仲景身旁的藥箱,來到了顧修身旁,有些擔憂道:“王爺,你可是有何不適?”
“沒事。”
顧修搖搖頭,而后想到,既然自己看了,那么不如給徐妙也看看。
“張老先生,這位是我的愛妃,徐妙,不如你也給她看看?”
張老先生抱拳:“老夫拜見汗王妃。”
徐妙還是有些不解,不過看到顧修那鼓勵的眼神,也就坐下,讓張仲景診斷了。
片刻后,張仲景便開口:“汗王妃可是習武之人?”
徐妙有些驚訝,點點頭:“是的,我可是身體有何問題嗎?”
“汗王妃身體并無異樣,只是年輕時候習武稍微落下了一些些病癥。”
張仲景說道:“老夫開個藥,喝半年,便可正常誕下子嗣。”
徐妙臉色微紅,微微點頭應了一聲,而后,也對張仲景道:“張老先生,你也為我這兩個姐妹看看吧。”
徐妙口中的兩個姐妹。
自然就是張寧與司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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